但盛月殊顯然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我。
她貼著我的后背溫聲道:“一天天的什么也沒做,怎么就累了?還是說,你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我的氣呢?”
那只手,不斷地在我后背劃動著,擾得我心煩意亂。
我無奈轉身,抓住她的手腕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......”
但話沒說完,卻在喉嚨處止住。
眼前的她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性感睡衣。
超低的v字領勾勒出胸前飽滿的弧度,光滑的綢緞質地泛著淡淡地珍珠光色。
那張不施脂粉的臉純凈無暇,但那雙鳳眼卻絕不純粹。
“我想干什么,你還不知道嗎?”
盛月殊微微張唇,吐氣如蘭帶著陣陣芳香。
我知道,她愿意在家過夜的時候準沒好事。
“江亦,我剛才想過了。你這方面技術這么好。我哪里舍得讓你丟掉一個腎呢,要是往后你力不從心那可麻煩了。”
盛月殊的手仍舊不老實,在我胸前打著轉,觸及我的敏感點。
我抬手將她撥開,心中沒有半分情欲。
不想給蔡貞捐腎是因為她對我實在殘忍,并不是因為眼前這種事情。
但在盛月殊的眼中,不捐是我沒有良心,不懂孝道,不會心疼自己的母親。
而此刻轉變觀念,讓我留著這顆腎,也只是考慮她自己的快樂會不會因為腎捐贈而大打折扣。
總之,從不是站在我的角度,從不會真心理解我的想法。
她永遠只考慮她自己。
我猛然掀開被子,將她攔腰抱起。
突然間地騰空而起,讓她下意識貼著我的胸口,發出驚叫聲:“哦唔......你要干什么?”
我抱著盛月殊,朝著她的臥室走去:“干什么?現在知道問我要干什么了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