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我們一路趕來機場,又一路回到了北極村。
回頭的路上就已經開始下雪,到了酒店時地面上已經積雪。
我們沒有回到之前那家酒店,而是重新選了一家規模更大,更新的酒店。
估摸著施望楚和盛月殊也會在這里落腳,因為停車場里好幾輛型號統一的黑色車子。
一看就是安保級別的車子。
在漠河能動用上安保的,除了他們以外還能有誰?
并且鄭的話說得也不對。
什么叫做人家會保護施望楚,就能保護我?
施望楚不叫人在這直接給我埋雪堆里就不錯了,還保護我呢。
開了兩個房間,我和鄭交換了聯系方式后便各自回去休息。
可人雖然在房間里,我卻被思緒擾的不得安生。
盛月殊在哪,在做什么,有沒有跟施望楚發生些什么。
剛想了沒一會兒,鄭的消息便發了過來:亦哥,我幫你查過了,盛總在你樓上的房間。不用擔心,和那個小子分別住兩個房間。
這小子倒是還挺懂得我的心意。
我回了兩個字:謝了。
走到房間的陽臺上,我抬頭向上望著,卻什么也看不到。
看著邊上粗大的水管和短短的兩米距離,心中生出一些沖動,或許我可以爬上去。
我只知道此刻我想見她,我想問問她到底為什么要這樣。
但她未必愿意見我。
回房間找了一雙手套,我沿著水管,借助著空調外機直接翻進樓上的陽臺。
陽臺的門虛掩著,窗簾半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