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沖進房間,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。
便是抓著施望楚,非得將他往死里揍不可。
可是,房間里的發(fā)生一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。
盛月殊并非是我想象中,被施望楚欲圖不軌。
此刻,正衣著整齊地站在桌邊。
倒是施望楚,以一個怪異的姿勢跪倒在地上。
手腕上被劃出一道口子,殷紅的鮮血淋漓地往下淌著。
那場面,有些觸目驚心。
不過,現(xiàn)在兩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我身上,似乎有些好奇我為什么會突然從外面闖進來。
“江亦!你,你到底怎么回事?難道你一直躲在外面偷聽我們說話嗎?”
我撓撓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,便指著那正在自殘的施望楚。
“別管我趕緊先給他止血吧!”
好端端的,怎么就說割就割?
剛才那個摔碎的玻璃杯,此刻就是施望楚用來傷害自己的工具。
盛月殊這才回過神,找來一條毛巾按住他的傷口:“江亦,你快點報120。”
我心中雖然萬分不情愿,但卻不得不答應(yīng)他。
在等救護車的過程中,施望楚便靠在盛月殊的肩膀上。
“月月,你說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?倒不如死在這里干凈?!?
嗯。我心里贊同,這話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。
一個會用傷害自己來達到目的的人,確實不配活著。
要知道,這個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想活著,卻等不到明天的太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