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我便掛斷了電話。
原來,陳紫諾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和宮羽的關系。
難怪這段時間這么安靜。
做完這些事我起身離開弧度,回醫院去看盛月殊。
該做的都做了,事情總歸是需要發酵的,等著就行。
離開辦公室時,許靜踩著細高跟追過來:“學長,學長你這就要走了嗎?”
她臉上帶著幾分失落:“不再多待一會兒嗎?”
“嗯,事情處理完了,我是該回去了。你忙吧。”
說著,我剛想走,許靜又上前一步:“學長,你不在這我就特別閑,畢竟我是你的助理嘛。你看你需不需要貼身助理?隨時跟著你幫你處理事情的?”
她微微揚著頭,那張臉上滿是希冀。
貼身助理,或許可以要一個,但是許靜恐怕不太行。
今天感覺她看我的眼神,始終有些不太對勁。
“往后再說吧。”說完,我便匆匆離開。
“學長,學長......”任憑她在身后如何喚道。
回到醫院病房,盛月殊正坐在床邊跟盛含星說話。
兩姐妹同時懷孕,又同時住院,怎么不算是某種奇妙的“緣分”呢。
“我給你帶了點愛吃的點心。”
我將路過禧春居買的糕點擱在桌上。
盛月殊滿臉欣喜地將蓋子打開:“是龍須酥。星星你看,你姐夫果然還記得我愛吃什么。”
我笑了笑沒說什么,坐在一旁的沙發上。
可盛含星卻冷冷看了我一眼:“姐姐,你看下邊還有一盒豌豆黃,難道姐夫忘了你對豆類過敏?”
我和盛月殊聽聞,皆是一愣。
盛含星幽幽道:“你說他是不是,想害死你和寶寶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