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基范對著金總經(jīng)理就是一頓寒語輸出。
我沒學過寒語,只聽著他不停地叫阿布吉(爸爸),指著我向他爸告狀。
語里參雜著西巴西巴等詞語。
沒猜錯的話,西巴應該是罵人的意思。
那位金總經(jīng)理看清楚我之后,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神情。
隨后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般,一巴掌甩在金基范的臉上:“蠢貨!沒用的東西不要在這里擋路。”
金基范捂著臉,那雙瞇瞇眼瞪得老大。
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父親,轉而用英文問道:“爸?你打我?你應該替我去收拾那個人,你為什么要打我呢?”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不住掉還要問我?你知道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誰嗎?”
金總經(jīng)理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金基范,恨不得將他打包丟回思密達。
我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,心中明白金總經(jīng)理是已經(jīng)認出我來了。
畢竟我這張臉與施景誠年輕的時候?qū)嵲谑翘窳恕?
只要是在公司有點年頭的老人,都不可能不知道施景誠年輕時候的模樣。
自己兒子是個什么逼樣,他估計比誰都清楚,不然也不可能只是放在培訓崗位。
這個崗位要實權沒實權,要油水沒油水,除了能欺負欺負新人外,真沒其他優(yōu)點了。
金基范能在這個崗位坐著,要么就是人實在太蠢笨囂張,導致金總經(jīng)理不能給他安排給好更合適的高位。
要么就是這個金總經(jīng)理,還是有些自知之明,并不是一味無知地去寵他這個兒子。
此刻,金基范委屈極了:“爸,你怎么回事?我不管他是誰,你快點讓他給我道歉。”
“啪!”金總經(jīng)理反手又給了金基范一個耳光:“閉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