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!”
他扔想撒嬌,但盛月殊的命令更不敢違背。
許思域只得往門外走去,經過我身邊時,那道無法壓抑怨恨的雙眼,充斥著狠厲。
辦公室里,最終只剩下我和盛月殊兩個人。
“說吧,什么事情?”
“你為什么要斷了我父親的醫療費?”
聽到這個,盛月殊笑了:“江亦,給你爸治療的費用是我出的,你的提成也是我給的。你現在有錢了,也不需要我給你續費了。”
所以,她就是故意的。
即便她當初答應我,會將提成給我,但眼前這無情的資本家,仍舊會用另一種方式將這筆錢拿回去。
從始至終,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我。
“可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不是已經說好了嗎?現在反悔又算是怎么回事?”
我要的不多,我只想讓江流活著。
“江亦,你那筆提成是不是還沒有焐熱就沒了?我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,希望你以后不要與我叫板,也別一再地挑釁我,明白嗎?”
她伸出手指抬起我的下巴,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我。
居高臨下的樣子,像是在玩弄一條街邊可憐的野狗。
我赤紅著眼睛,失望地看著她。
心中始終有種絞痛感在不斷的加強,手腳克制不住地痙攣,冷汗浸透了后背。
全身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空。
“盛月殊,你是要逼死我嗎?呵,如你所愿,我真的要死了。”
我與她之間,最終只剩無。
一把掀開她的手,摔門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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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亦離開辦公室后,盛月殊沒有起身去追。
她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張掛號單,定定地盯著上面的內容:江亦,呼吸內科。
這是剛才從江亦身上掉下來的。
盛月殊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背著自己去醫院?
還有,剛才他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做,他真的要死了?
回想起這些日子江亦反常的行為,盛月殊心中咯噔一聲,冒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此時,許思域剛好回到辦公室。
他貼心地軟著聲音問道:“盛總,是不是我在這讓你為難了?我去跟江秘書好好解釋一下。”
盛月殊一把抓住許思域的手,那張精致的臉上滿是驚慌著急:“你現在,馬上去這家醫院查一下他到底怎么了?第一時間回復我,快去。”
她不斷地安慰自己,江亦不會有事的。
她說過,無論如何,他只能栽在自己手中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