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自上午走后,就沒有再回到病房來。
出院手續是酒醒后的陳紫諾幫我辦理的。
看著我受傷的手臂,她一度十分抱歉。
“江亦哥,都怪我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。要不是我非逼著你來,你根本也不會受傷。”
她哭喪著臉,十分自責。
我倒是不覺得這事有什么不好的。
如果說小小的受傷一下可以挽回我和盛月殊的關系,這又何嘗不可?
“不過,你昨晚到底是怎么進來的?”
我實在是好奇這件事情,忍不住問她,反正回程的車上也沒有別人。
她臉上閃過一絲緊張:“呃,可能是我喝多了,把兩個房間的房卡給搞錯了吧。”
這個理由實在有些牽強,女孩面薄我也不好揭穿。
“女孩子家的,還是不要喝這么多酒,對身體不好。”
昨晚的事情我沒有怪她,就當是她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。
“你需要我去跟你老婆解釋一下嗎?”陳紫諾癟癟嘴問道。
“不用,你別往心里去,她不會計較的。”
并非盛月殊真的有這么大度,主要是我覺得陳紫諾去解釋,估計只會叫她更生氣吧。
這事兒完全沒啥必要。
“好吧。那咱們股權轉讓的事情,是不是該去辦理了?”她提道。
我想了想:“明天看情況吧,今天周日人家也不上班。”
“江亦哥,那我明天來這兒接你吧。你看你手受傷了也不方便開車的。”
“不用,明天去的話我打你電話。”
經過這次的事情,我自認為自己和盛月殊的關系已經開始改變。
或許,不需要這些股份我們之間也可以回到從前。
畢竟讓她知道我偷偷收購這些股權,她應該會很生氣。
陳紫諾不明白我心中所想,只以為是因為受傷我才有些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