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心翼翼跟我說著再見,我滿心都是盛月殊,草草應付了她忙著往家里走去。
但盛月殊并沒有在家里,她的電話一直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態。
在海城,她是絕對安全的,我并不但心。
或許,她現在還跟她的阿楚在一起?
我不反對她去見曾經的,朋友。
但是不接電話是不是有些不應該?
就這樣,我坐在客廳里從白天等到夜幕降臨,她才回來。
這中間,她甚至沒有回過我一個電話。
“江亦,你怎么回來了?”
她看到我,似乎有些詫異,隨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一拍腦袋。
“啊我忘了你還在醫院,你不多住幾天嗎?”
她放下手中的包,嘴里問著我,但神情卻有些恍惚,悠悠地坐在沙發上。
與我隔出一米的距離。
我心下微微一沉,平時在家里她看到我都是往上黏的。
可今天,她卻在與我試圖保持距離。
為什么?
是因為那個阿楚嗎?難道白月光的殺傷力真的這么強嗎?
“你不想讓我回家是嗎?沒關系我現在也可以走的。”
感覺到她刻意的生疏,我自覺起身。
“不是的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這里是你家,我怎么會不想讓你回來。”
盛月殊起身攔住了我:“再說了,你身上還有為我而受的傷。真把你趕出去那我還算是個人嗎?”
這話叫人聽了心口有些發澀,所以留下我是因為這些傷嗎?
“你今天急匆匆的去見了誰?”
我本不該問,可這事橫在心頭卻實在忍不住。
盛月殊微微深呼吸,視線望向別處:“江亦,你不會想知道的,還是不要問了吧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