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亦,你怎么了?”宮羽在房間里擔心地問道。
我回過神道:“沒事,就是不小心被割到了。”
宮羽舉著點滴的瓶子便跑了過來:“呀,你出血了。快去找護士處理下。”
“嗯,就是貼張創口貼就好了。”
“都怪我,吃什么橙子啊。”宮羽十分自責。
我扶著宮羽回到病床上:“我這小問題,你不用往心里去。你好好休息,我去找張創口貼。”
走到門口,宮羽在身后叫住我:“江亦,你魂不守舍是不是因為心里惦記著盛小姐?她怎么了嗎?”
宮羽的觀察還是十分敏銳的。
“她扭傷了腳。”我淡淡道。
“那你快去看看她吧,或許看過她之后你就不會再一直想著她了。我可不希望你在我身邊的時候,總是想著別的女人。”
“謝謝。”
不知道為什么,宮羽最近越來越溫和,也越來越善解人意。
或許,她本就是這樣的,只不過從前我并沒有發現而已。
離開宮羽的病房之后,我匆匆找前臺問到了盛月殊的病房。
就在宮羽的下一層。
病房里很安靜,施望楚沒在,只有盛月殊一個人躺在床上。
腳上倒是也沒有打軟石膏,看樣子不算是很嚴重。
我這才輕輕吁了一口氣。
要是真的傷了腳,要靠拐杖走路,那該怎么應付公司里焦頭爛額的工作?
既然她沒事,我就放心了。
剛想轉身回宮羽那,卻被盛月殊發現叫住。
她冷冷的聲音響起:“江亦,你現在連進門的勇氣都沒有了?還是說,你現在心里只有宮家小姐,壓根懶得再多看我一眼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