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望向我滿是光暈的雙眸,瞬間黯淡。
“江亦,你說什么呢?我搗亂?難道你不知道你不在國內這段時間,我幫了你多少忙嗎?”
她的氣憤里包含著濃烈的失落。
“你自己倒好,回來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。也不知道要來找我,一見到我就開始指責我。”
一旁的江呈至見我們倆在爭吵,有些尷尬。
“江亦,你別這么說盛董。她的確是好意,只不過這事兒我不能替你拿主意,所以我就沒答應。要不,你們倆先單獨聊聊。”
說罷,江呈至收拾了東西,著急離開。
“等等阿至。”我緩和了語氣:“我本來就是找你的,你就在這吧。”
聽聞我是來找江呈至的,盛月殊臉上掛不住面子,氣得一跺腳跑著離開了辦公室。
“哎盛董......”
我望著盛月殊離開的背影,只覺一陣頭疼。
“阿至,她怎么會在這?”顧不上去追盛月殊,我在江呈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。
江呈至轉身給我泡了一杯綠茶:“江亦,你這是真的錯怪她了。這兩天酒廠里爆單都是虧了盛董在這做的營銷。”
“而且她也的確很認真地和我討論過酒廠未來的計劃,說你忙顧不上這里,請我幫她一起想給你一個驚喜。”
說著,江呈至將盛月殊留下的酒廠上市計劃書拿給我看。
我粗略地掃了一眼,的確規劃得很詳細,也很有前瞻性。
難道這次真的是我錯怪她了嗎?
還是說她又把主意打到酒廠身上?
江呈至輕輕推了我一把:“行了,媳婦都跑了也不去追,真有你的。你先去哄哄,我在家里等你,晚上我叫我媽多炒兩個菜,咱倆好好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