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來想去,我還得跟盛月殊商量離婚的事情。
現在鬧得太僵恐怕也不太好,還是先去安撫一下吧。
“行,那你在家等我。我給嬸買了一些補品在我車里。晚點我帶過去?!?
江呈至搖頭道:“你跟我客氣什么??烊グ伞!?
說是去找盛月殊,實則我在酒廠轉悠了起來。
太久沒有回來這里了,記憶里有些地方都開始變得模糊。
唯一不變的,是江流那張和善的臉。
“爸,你看到了嗎?酒廠又恢復到從前的樣子了,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家人。您在九泉之下可以安息。”
我呢喃著,心中傷感不已,要是江流能親眼看到這一切該多好。
回到酒廠外,我在車子旁邊看到獨自站立的盛月殊。
“你在這?”
她回頭看向我,神色里有些委屈:“人家怕你找不到我,特地站在最顯眼,最醒目的地方等你。可你倒好,現在才來,我都快被蚊子咬死了?!?
我感到有些驚訝,倒是沒想到,她會這么說。
“抱歉,我以為你會去里面,所以在里面找了好幾圈。”我下意識地撒起了謊。
“算了,看在你找了我好幾圈的份上,我就原諒你。不過江亦,你身上染了酒味真好聞。”
盛月殊說著走到我身邊,挽起我的胳膊,靠在我胸前嗅著我的衣領。
我下意識后退一把,將她扶住:“這里進出人多,別這樣。”
她微微挑眉,不屑道:“我們是合法夫妻,有什么好怕的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