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猶豫片刻道:“老老實實站在我后頭。”
“好。”
一出門,仰天便將江樹的信息遞給我。
車子開出村口,向鎮上駛去。
江呈至狐疑道:“這也不是去江樹家的路啊。”
我忍不住笑他:“就你乖乖的,掙了錢不知道享福。人江樹早就在鎮上舒服地過日子了。”
江呈至撓撓頭,瞧著一副老實樣。
其實他挺機靈的,但很善良,所以看起來容易吃虧。
仰天帶著我們到了一家夜總會門口,身后還跟著五輛車。
我是讓他帶點人,但是五輛車,是不是有點多了?
“你讓他們都在車里等著吧,咱們又不是黑社會,進這么多人干嘛?”
仰天也撓了撓頭:“知道了。”
“我的棒球棍帶來了嗎?”
“帶了。”
仰天從后備箱掏出我揍過施望楚的那根棒球棍遞給我。
拿鐵棍什么的,容易出事也過于血腥。
棒球棍多好啊,順手,又健康。
“走吧,他拿了多少,今晚就讓他吐出來多少。順便讓他知道欺負你和嬸的后果到底是什么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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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總會vip包房的的走廊上,路過的女人紛紛向身后望去,發出小聲驚嘆。
一個英姿挺拔的男人,身著昂貴西裝,單手插在西褲里,另一只手握著一根白色棒球棍。
一米八八的個子,將煙灰色西服撐得格外好看,渾身充滿了力量感。
西裝和棒球棍,反差很大,卻毫無違和感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