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今晚這個面具危機還真是不斷。
盛月殊尚且還能聽我說幾句,但這許思域卻未必。
“這位先生,請你尊重我們的工作。如果你想看我的臉,明晚再來就可以?!?
我試圖用牽強的借口去阻止許思域的行為。
可他卻并沒有這么好說話,他招呼著同行的朋友:“你們幫我按住他,讓我親自給這位少爺扯下這神秘的面具?!?
他身旁的兩個朋友,不由分說就將我按在玻璃臺面上不得動彈,控制住我的雙手。
早已經被病痛掏空身子的我,自然扛不住兩個強壯男人突然的挾持。
迪迪趕忙上前勸道:“先生們,請不要這樣,有什么事情好好說都能商量。”
但被盛月殊冷落了一整晚的許思域,早已經失去了理智。
他一把將迪迪推倒在一旁,走到我面前:“我現在激動地渾身血液倒流,越來越好奇這張面具后面是一張怎樣的臉?!?
那面目猙獰的模樣,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格外嚇人。
“我勸你在這住手,如果你執意逼我,那別怪我跟你去搶盛總身邊那個位置。今晚在這好好渡過,彼此都有面子,今后我也會消失在你們倆之間。”
我的意思很明顯,如果非要逼我,大不了跟他魚死網破。
許思域被我的話唬住了,他可以相信我的確有跟他爭奪盛月殊的資本。
畢竟那十萬,可是實打實的。
況且他目前已經有一個競爭對手,那就是盛總的丈夫,江亦。
如果再來一個盛月殊愿意一擲千金的我,恐怕他目前的位置岌岌可危。
“你以為自己算得了什么?還想跟我搶......”
“就憑我今晚讓盛總愿意出十萬小費,請問你讓她對你付出過什么?”
我的逼問,直擊他的靈魂。
據我所知,許思域為了讓自己靠近盛月殊的意圖看起來更單純,她提出的幫助許思域通通拒絕。
即便是金錢上對許家的資助,也從未有過十萬這么多。
盛月殊雖然大方,但她畢竟是個商人而不是慈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