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允棠病的時候,蘇煙煙也病了。
蘇煙煙也是受冷風寒,發(fā)起了熱。
事情稟到了楊嬤嬤那兒,楊嬤嬤吩咐請大夫的時候,也去稟了魏懷川。
魏懷川聞,只三個字:“知道了。”
除此之外,再無語。
楊嬤嬤又道:“周大夫昨天夜里剛跑了一趟,這會兒再去喊我覺得不妥,就做主喊了街上的王大夫。”
魏懷川“嗯”了一聲,并無半點不悅。
楊嬤嬤心里就有數了。
她看著自己從奶孩子帶大的魏懷川,幾經猶豫,還是忍不住出了聲:“興許當年的事,是誤會呢。”
魏懷川抬眸看住楊嬤嬤:“嬤嬤想說什么?”
楊嬤嬤支支吾吾:“就是......有時候,咱們做人,有些事,當忘就忘了吧。順著自己的心意來,也沒什么不好的。”
魏懷川這些年,她也是看在眼里的。
他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,她知道。
如果真放不下孟允棠,納她做妾也沒什么不妥的。
楊嬤嬤覺得,這樣下去,與其說是折磨孟允棠,倒不如說是在折磨魏懷川自己。
她是真的心疼啊!
魏懷川知道楊嬤嬤的意思了。
但他笑了笑:“嬤嬤,孟氏不能死,是因為我想要的東西,只有她知曉在何處。”
話說到了這個份上,楊嬤嬤就沒有繼續(xù)往下說了。
她勉強笑了笑:“王爺心里有數就成。”
魏懷川沒有說話,只繼續(xù)做自己的事情。
楊嬤嬤也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