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陸星塵的質疑,我不再選擇自證,而是選擇把問題直接拋回給陸星塵。
誰懷疑,誰就舉證。
這沒毛病。
陸星塵一噎。
他又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樣盯著我,微擰起眉心:“你是有動機的,就是想毀了明月。”
“從你同意明月不繼續(xù)往下念書,到如今,你所做的樁樁件件,都只有一個目的。”
雖然陸星塵沒狀元及第,可說到底,他能成為探花郎,是一點水分都沒有的。
他很清楚,懷疑沒用,證據(jù)才是最結實有力的巴掌,但他每次只有懷疑就找上我,歸根到底,還是因為他在意,也是因為許明月對他而很重要。
我顧明燭,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塊墊腳石,無用時,就會被一腳踹到一邊。
“如果你非要這樣認為,我沒辦法。”
我并未因此發(fā)怒,反而很平靜地看著他:“陸大人都不覺得有半點心虛嗎?”
在別院出事的第一時間,他想到的就只有許明月,至于我這個夫人,他根本沒想起過。
就算我只是個擺設,他那種做法,也太過了。
“陸大人說我有動機,說我最根本的原因,是想毀了許明月,那我倒是想問問,我為什么想毀了許明月?”
陸星塵被問得啞口無。
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。
他和許明月的事情,我們尚且沒挑明了說,各自揣著聰明裝糊涂,也給了我很大的發(fā)揮空間。
“今天陸大人還在說,我不是一個單純善良的人,既然這樣,我會傻到用自己的性命來做出陸大人口中所謂的毀她人的事?”
“無稽之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