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點點頭:“好,我知道。”
很快,許宜修轉(zhuǎn)過身來,冷冷的瞪著秦淵:“錢很快到賬,把你的賬號給我!”
秦淵隨手拿出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寫著賬號的紙,輕輕一甩,那紙快速的飛向了許宜修。
啪!
許宜修用力的捏住了那張紙,力量之大幾乎將紙捏碎了。
不過他到底還是沒敢。
將號碼用短信發(fā)給自己的父親,許宜修隨手將紙震碎,喝道:“錢很快到賬,你把我弟弟送回來!”
秦淵笑了笑:“別著急嗎,這次你來參加拍賣,是不是帶著錢呢?”
許宜修有些警惕的看著秦淵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秦淵嘿嘿一笑:“沒啥意思,就是想要你把你賬戶里的錢,也打給我!”
許宜修差點將手機(jī)捏碎,歇斯底里的吼道:“秦淵,你太過分了!”
“一般般,主要是你弟弟太重要了,我多要點錢,用來準(zhǔn)備跑路啊!”
秦淵笑瞇瞇的,表情說不出的輕松。
雖然許宜修很憤怒,但他也知道五百億都打過去了,現(xiàn)在必須要聽秦淵的,所以只能冷喝道:“我希望你遵守諾,拿到錢之后放過我弟弟!”
秦淵點點頭:“當(dāng)然,我這次一定不會再拖延了,前提是你把所有錢都給我。”
“我賬戶里一共有兩百八十億,全都轉(zhuǎn)給你!”許宜修一邊說著,一邊打電話讓人轉(zhuǎn)錢。
很快,易紅月得到了消息,沖著秦淵微微點頭,表示所有錢都已經(jīng)到賬。
秦淵這才開懷大笑:“這就對了嘛!好好合作,對大家都有好處!”
隨手一招,梁聲將許安義提回來,然后扔給了許宜修。
許宜修讓身后的保鏢背著自己的弟弟,他卻一句話也不說,陰沉著臉大步走開了。
等到許宜修離開之后,秦淵看著羅修墨問道:“羅老哥,這許家不會放過咱們的,你要不要去洛家躲躲?”
“那倒沒必要,我還是有保鏢保護(hù)著的,不害怕他們。”羅修墨笑道。
秦淵點點頭,然后帶著一行人下山。
這次參加拍賣會,收獲最大的就是秦淵了,不但沒花一分錢,還賺了不少。
唯一的就是,他還要收拾一下那個長臉富豪還有孫承波。
至于其他人,都是一些墻頭草,不用在意。
秦淵下山回到了酒莊,回到自己的房子,讓羅修墨躺在床上。
“羅老哥,一會我給你檢查,無論出現(xiàn)什么事情你別亂動。”秦淵認(rèn)真的叮囑道。
羅修墨點點頭,然后一臉凝重的躺下。
秦淵將烏木鐵針放在床邊,然后小心翼翼的抽出其中一根。
針被內(nèi)力清洗了一遍,然后被秦淵扎在了羅修墨的身上。
這針剛剛觸及身體之時,秦淵就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。
以前的銀針插入人體穴位,一般都是極其輕松,而這烏木鐵針卻需要一點點旋轉(zhuǎn)著進(jìn)去。
而且插進(jìn)去的深度和角度,還有很大的要求!
秦淵滿是興趣的看著那銀針,不停的研究該怎么用。
羅修墨卻有些害怕,生怕秦淵一個不小心給自己扎錯了。
光是研究針就用了半個多小時,再加上治病和拔針,一共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。
在外面等待的鈴夫人也沒有平時的鎮(zhèn)定,不停的走來走去,顯得很是焦慮。
終于,她見到秦淵出來了,急忙小跑過去詢問道:“怎么樣?修墨沒事吧?”
秦淵淡然點點頭:“沒事,我已經(jīng)給他針灸過一次了,一會我給你寫個藥方,每天按時吃,再多鍛煉一下,就差不多了。”
正說著話,羅修墨已經(jīng)走出來。
全身都濕透了,他在不停的冒汗,而且腳步虛浮,好像是全身都沒有力氣一樣。
秦淵等著鈴夫人將羅修墨送到椅子上,然后才是說道:“鈴夫人,我需要給您也針灸一次。”
鈴夫人有些驚訝:“啊?我也要啊?”
“對,這烏木鐵針對于內(nèi)力的吸收性很好,只要針灸一次,我可以讓你身體變得更加健康一些。
到時候?qū)δ闵灿泻锰幍摹!?
秦淵很是認(rèn)真的解釋道。
鈴夫人卻看著羅修墨,征求他的意見。
羅修墨也有些不舍得:“秦兄弟,玲玲也要脫光衣服嗎?”
鈴夫人聽到這話頓時臉色通紅,秦淵卻聳聳肩:“穿著內(nèi)衣就好了。”
聽到這話,鈴夫人更是堅決的搖搖頭:“抱歉,秦門主,這件事還是算了。”
秦淵無奈道:“鈴夫人沒去過海邊?”
鈴夫人一愣,覺得這兩件事根本不搭邊,去依然茫然的回答道:“去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