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于洛川城食物鏈頂端的兩個男人,在紅麗都舞廳同框,少見的畫面。
很快就吸引了不少慕名而來的客人。
這些客人,大多都是從仙樂斯舞廳消遣時,被同僚叫過來的。
楚伯承和喬寅被團團圍住,紅麗都舞廳生意異常火爆。
仙樂斯舞廳的經理,見狀不妙,去前廳找傅臨州。
傅臨州正在喝酒,眉宇中幾分淡淡的醉態,他問經理什么事。
經理著急道:“聽說少帥還有那位喬先生,都在紅麗都舞廳。現在咱們的客人,全被紅麗都舞廳搶走了。”
“紅麗都舞廳?”因為醉意,傅臨州反應慢半拍,“宋羨開的那家新舞廳?”
經理道是。
傅臨州晃了晃空蕩蕩的酒瓶,“還有酒嗎?”
經理著急,“老板,老板娘可是很重視這家舞廳的生意,您別喝酒了,快想想怎么把客人都搶回來。”
“關我屁事!”傅臨州笑了聲,隨后趴在桌子上,不省人事。
沒辦法,經理只能先把傅臨州扶上樓休息。
然后又去通知吳沛珊。
吳沛珊難以置信。
她匆匆趕過來,前往紅麗都舞廳一探究竟。
門口來往客人絡繹不絕,甚至人滿為患的情況下,仍有不少人光顧。
大多數客人都是仙樂斯舞廳的老客人。
正招待客人的宋羨,看到吳沛珊那張惱怒至極的臉,心里說不出的暢快。
她把攬客的任務交給手下的服務生,然后走到吳沛珊面前,“傅太太,別來無恙。”
“宋羨,你手段挺高明。”吳沛珊冷笑,“跟多少男人睡過,才攬來的客人,嗯?”
這次,宋羨沒有讓步,她扯過吳沛珊的腕子,狠狠扇了她一巴掌,凌厲道:“傅太太這張嘴臭到只會造謠,我的手沒忍住,打了傅太太的臉,傅太太疼不疼?”
吳沛珊臉色從呆滯,轉為猙獰,然后是極致的憤怒,“宋羨,你竟然敢打我?”
“你說我搶不過男人,也搶不過生意...”宋羨不屑一笑,“男人這種東西,我送你好了。但生意上我可不會讓步,咱們各憑本事。”
吳沛珊揚手要打她。
宋羨不疾不徐,從半空攔住她的腕子,狠狠一甩,“慢走不送。”
吳沛珊一個踉蹌。
望著宋羨高傲囂張的背影,吳沛珊憤恨咬了咬牙,去了仙樂斯舞廳三樓。
她把傅臨州推醒,“你應該聽說客人被搶的事情了吧,宋羨就是故意跟我作對,你想想辦法。”
傅臨州不耐煩。
吳沛珊狠狠拍他的肩膀。
他反手就給了吳沛珊一巴掌。
宋羨打的是左臉,他打的右臉。
吳沛珊臉腫得不對稱,但很狼狽,她捂著臉,跌坐在地上,呆滯道:“臨州,你打我...”
“滾!”傅臨州狠狠摔碎了床頭柜上的杯子。
吳沛珊哭著跑開。
傅臨州在床上僵坐了許久。
而后,他去了紅麗都舞廳。
夜深人靜,生意快打烊了。
一樓大廳,傅臨州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。
女人指尖夾著纖細的女士香煙。
很媚態的唇,輕輕吐出一口煙霧,在月光下格外勾人。
傅臨州看了很久。
宋羨轉頭,片刻的意外,又很快恢復冷淡,“傅先生,舞廳打烊了,想喝酒,明天再來。”
傅臨州上前,把她按在桌面上,狠狠吻她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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