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有些慌亂的抬起頭,看到四五個大漢手持鐵管和板磚沖過來,當即焦急的解釋道: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沒看清路,我這就帶孩子去包扎!”
司機說話的時候,秦淵和衛(wèi)宣就冷漠的站在一邊,一聲也不吭。
封如山也覺得有些不對,所以保持著沉默。
那些大漢沒幾步就沖到近前,沒有理會緊張的司機,而是用兇狠的眼神掃量了一眼幾人。
最終,幾個人將目光鎖定在了被眾人圍在中央的秦淵身上。
司機見到幾人的目光,本能的擋在秦淵前面,賠著笑臉說道:“兄弟們,我這里有煙,咱們先抽根煙消消氣。”
“消氣?我消尼瑪?shù)臍?,我把你家孩子撞成這樣,你給我消氣一個試試!”大漢說話不斷的噴吐著口水,讓司機好像是洗臉一樣。
那司機卻不敢生氣,事到如今他哪里還看不出來,這根本就是碰瓷的。
可是對于這些人來說,你是打打不得,罵罵不得,一旦稍有得罪,他們不但會叫來更多的兄弟。
而且還會叫警察來。
在這種偏僻的小地方,說警察沒有和這些人勾結,鬼都不會相信的。
而且重要的是,就算是警察沒有勾結又如何?
難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,社會上還少了?
所以司機一直很是客氣的陪著笑臉:“各位兄弟別生氣,我說錯話了,我該罵。
但是咱們有事說事是不是?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先把孩子送到醫(yī)院去?!?
為首的大漢聽到這話當即一瞪眼:“送醫(yī)院?送個屁啊!包扎好了你他媽說不是你們干的,我有什么辦法?
現(xiàn)在就是要保持現(xiàn)場不要動,要么我打電話叫警察,要么你們自己拿錢!”
司機知道這些人是不會罷休的了,所以只能扭頭征詢的看了一眼秦淵幾人。
可是秦淵他們卻一直保持著沉默,見到司機求助的目光也是一句話也不說。
司機知道不能指望三個人了,無奈的嘆息一聲,然后委曲求全的問道:“你們需要多少錢?”
“看這孩子的傷勢,怎么也得給個百八十萬的吧?”為首大漢冷笑一聲。
“什么?”
司機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瞪大雙眼叫道。
那大漢不爽了:“叫什么叫?老子說的價錢怎么了,我的兒子難道不值錢嗎!
他的頭都成這樣了,說不定腦子都出問題了!
這孩子從小就聰明,過目不忘那都是小事,沒準將來還是但國家主席的料呢,被你們這一撞什么都沒了!”
司機已經(jīng)有些生氣了,“你們這錢要的太離譜了吧?百八十萬,虧你們說的出口!
就算是漫天要價,坐地還錢,也沒有這么玩的吧?碰瓷還有理了!”
司機罕見的強硬起來,似乎是想起自己的老大是武者,根本不怕這些人。
可是那大漢聽到這話,卻不盡怒笑道:“喲,還是個硬骨頭?老子今天不收拾你一下,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是吧?”
那大漢一臉獰笑著接近,然后高高舉起手里的鐵棍,嚇得司機不禁往后退了兩步。
看到司機那害怕的模樣,那幾個大漢不禁哈哈大笑起來。
司機覺得有些丟人,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。
就在此時,秦淵突然開口說道:“報警吧。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安靜下來。
司機很是詫異的看著秦淵,還以為他不清楚這里面的彎彎道道,所以急忙想要勸勸他。
可是秦淵卻沖著他微微一笑:“你很不錯,去看看那孩子,給他包扎一下,車內應該有藥。”
司機先是一愣,不明白秦淵前后變化怎么這么大。
好一會他才突然間反應過來,然后急忙跑到車后備箱,拿來了車內的急救包。
那大漢看著司機給小孩包扎,頓時雙眼圓瞪,憤怒的就要上前去踹開司機,“媽的,你聽不懂老子的話是吧……”
那大漢的腳剛剛抬起來,然后他就覺得自己眼睛一花,隨后更是感覺自己輕飄飄的,好像飛起來了。
砰!
那大漢撞在了墻壁上,猛地咳出一大口血,然后趴在地上暈了過去。
而此時,衛(wèi)宣就站在那大漢原來站的地方,表情冷漠至極。
司機傻了,封如山傻了,小孩子也傻了,還站著的幾個大漢也都傻了。
這還是人嗎,一腳將一個至少一百八十多斤的壯漢,踹出去十幾米遠!
衛(wèi)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站在那,冷漠的看著還站著的幾個大漢:“別擔心,他沒死,只是胸口的肋骨全都短了。
瘦皮猴,如果不想落得跟你老大一樣的下場,那就報警,讓林不同過來!”
聽到衛(wèi)宣的話,那幾個大漢臉色都變了,尤其是其中那個叫瘦皮猴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