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還你們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,你爹把你娘休出去沒兩天你們就蓋起了房子,什么生意這么賺錢。不就是往床上一躺,兩腿一張嗎?做那些千人騎萬人壓的生意……”劉氏在那巴拉巴拉不停不休,一把斧頭從她腦尖削過,重重地插入身后的床架上,劉氏那半頭頂的頭發刷刷刷齊齊掉下。只見那劉氏腳下出現一灘黃色的液體,劉氏的手也止不住地顫抖。
秦二柱實在是忍不住了,喊道:“夠了娘,玉蘭哪點對不起你,你紅口白牙地污人清白。”
劉氏詫異地看著這個二兒子,從小到大沒忤逆過自己一次,這次竟然為了沈玉蘭那個賤人對自己大呼小叫。
“二柱你這個畜生,竟然胳膊肘往外拐,當初真應該一出生就把你放尿桶里溺死。”劉氏越說越刻薄,恨不得掐死那個不孝子。
秦稚也沒空聽劉氏說這些污耳朵的話,只是定定地看著秦老漢說道:“秦老頭,我秦稚已經和秦家斷親了,你一而再再而三縱容這些不要臉的東西去我家蹦跶。我跟你們說過不要去我們家找存在感,你以為我在跟你說笑嗎?梅氏之前把我的頭砸了,我差點見了閻王,你讓我們認下說是我自己摔的。這次秦文這個畜生拿棍子把我娘的頭打了,我娘流了那么多血,生死未卜。你竟然說的輕巧,說是他不小心推倒的,拿只老母雞就想把我打發走。我告訴你這一次沒這么便宜。”秦稚說這些話,故意說得很大聲,外面的人都聽了個七七八八,也能猜個來龍去脈。
秦稚又走向劉氏。“還有你這個不要臉的老畜生。”這句話秦稚是壓著聲音說給劉氏聽的。接著她要大聲叫到:“你多大的臉把主意打到我家的房子上。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,自己的兒子要娶親要房子沒有,逼著斷親的前兒媳交出房子,真惡心。你兒子簡直就是個窩囊廢,花這么多錢讀書一個功名都考不上,壞毛病但是沾上不少,賭博逛窯子樣樣都會,偏生兜里是個沒錢的,把主意都打在侄女頭上了。”秦稚瞟了眼站在房外的秦蓮,又道:“你可長點心,你這個小叔可是要娶媳婦,兜里沒錢,說不定又要打你主意。”
秦老漢臉色黑的可以滴出水來,舉起手來要給秦稚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