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墨說的時候,有理有據(jù),自是不怕郭玉琪胡攪蠻纏的。
其實郭家在盛京雖說算不上是什么大官,但好歹也是七品官兒,而且郭玉琪是庶出身份,如今能爬上季東明的床,又成為季東明的繼室,享受著季東明四品官夫人的尊貴,她是斷然不敢讓季東明的名譽受損。
燕雪見郭玉琪的面色時青時紅,便知道她心里十分不好受,而自己則是乖乖的站在離郭玉琪身后兩尺的地方,與之劃清界線。
這樣一來,郭玉琪便一個人立在那里,被眾人圍觀著。
李墨等了好一陣子,發(fā)現(xiàn)郭玉琪仍愣在那里不說話,而鋪子里的施工,他還是要繼續(xù)的,于是吩咐道,“這位夫人,看你也是有身份之人,莫在這鋪子里生事了,否則老夫可不管你的身份,直接拉你去告官了?!?
“等等!你說賣了兩萬銀子,據(jù)我所知,郭子弟手中根本沒有地契在手,你何以會有地契!”
李墨看著郭玉琪,心中冷笑,大小姐猜得沒錯,這個女人還真是蠢如豬!
李墨淡淡的說道,“既然夫人說郭子弟沒有地契,那夫人你又是否有地契呢?若沒地契,那你在這里叫囂什么?”
被他這么一激,郭玉琪喪失了理性,“我為何不能叫囂?這是我季府的財產(chǎn),何以能被一姓郭的賣了?”
“夫人,你就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事,只要將你手中的地契拿出來,咱們上官府一核查后,自會一清二楚!”
說來說去,還是地契!
要讓郭玉琪放棄這兩間鋪子,她怎么可能會放手?
這可是能生金子的鋪子,她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