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至仰從上到下地看著秦妤,震驚。
作為一個醫(yī)生,他無法接受秦妤隨便使用新藥的提議。
但作為一個學者,他無法拒絕秦妤的承諾。
全新藥物的冠名,那是多么大的誘惑啊。
何況人家還預測了收益。
他是醫(yī)生學者沒錯,但他也是有自己的投資和產(chǎn)業(yè)的。
從她這幾句話就能看出,這個女士,有非常大的把握搞出更好的藥物來,且她非常有想法。
她太不一般了。
所以為什么不呢?
實驗室空著也空著。
靳至仰倒是想多考慮一下,好讓自己顯得很慎重。
但是,看著眼前女子那自信篤定的樣子,他覺得自己故意考慮很久都是一種不尊重:
“好。我可以給你借用我的實驗室,我也可以把我的學生助手借給你,但是你剛才說的話,我們需要成為真正的承諾。”
秦妤沒有猶豫:“可以,定合約,立合同,隨你,隨時。”
靳至仰當即打電話,叫來了他的律師。
原來這類醫(yī)藥相關的律師,還是常駐醫(yī)院的。
這七十年代末的香江就是不一樣,比內地領先的不是一星半點。
律師很專業(yè),很快就擬好了合同,秦妤仔細看過,和靳至仰提出,要增加保密協(xié)議。
靳至仰:“保密?你需要的保密程度是什么?”
秦妤:“除了你和實驗室人員,我不想讓人知道,我參與了這個事情,我們內地對于這些事情是很……我想,你懂我的意思,這對你我都好。”
靳至仰習慣性皺眉。
這時候那眉頭都皺得能夾死蒼蠅,那樣子異常嚴肅,但這正好說明,他懂得很。
靳至仰馬上點頭:“我明白了。那于老先生那邊,你自己說明?”
秦妤:“對,我會自己說明的。”
“可以。”
當即,靳至仰讓律師加入了保密條款,兩人都很爽快的簽了字。
助理也過來了,就是那位max邵。
在靳至仰略微解釋事情經(jīng)過之后,max就一邊驚訝,一邊帶秦妤去實驗室。
他的眼里很疑惑,但也有些興奮,等走到辦公室外面的走廊,他竟然問秦妤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