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南弦把茶盞放下,他稍微有點聲控,那女孩的聲音挺好聽,是這么多年來,他聽過最好聽的。
下午她一直安安靜靜地也沒開口過,晚上這倒是說話了,又甜又軟,與她的長相倒也相配的。
揉了一下耳朵,方才那種從耳根子炸開,蔓延至全身的酥麻感,很陌生,但是也不討厭。
他大概對這聲音沒什么抵抗力。
茶水也涼了,他拎著青花瓷的茶壺回了西廂。
簡單梳洗之后躺在床上,竟是難得有些失眠。
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最新的國際新聞播報,b市這個季節都有地暖,屋里舒服暖和的很,這里便是屋里開了空調他也覺得不暖和。
北方人還真是不太喜歡南方的冬夜。
明天還有公務要處理,今天便是覺得不爽利,鶴南弦也得強迫自己睡著,他如今身份特殊,走到哪,代表的都是大國的臉面。
夢里有粉色的桃枝氣泡,夢里有甜軟的小百靈鳥,夢里還有......
第二日鶴南弦便離開了,大正月的一直叨擾也不合適。
阿拉義在鶴南弦走后帶著阮羲和在蘇州城里轉悠。
“阿拉義吃這個!”阮羲和指了指一個老翁自行車后面的糖葫蘆柱子。
冰糖草莓,冰糖水果,冰糖葫蘆,冰糖蘋果,東西挺多......
其實店里正規賣的都沒有這種老式的好吃。
蘇市空氣質量也好,也沒什么灰,在北方買這種露天的有壓力,在這還好。
臟就臟點也無所謂,不干不凈吃了沒病嘛!
“好?!?
買了七八根,那扎哈拿著去給藏在人群里的保鏢們分。
主要是怕都是黑衣保鏢跟著太奇怪了,就叫他們換了便裝藏在人群里。
但是這也很奇怪。
一個小朋友經過這一片被饞哭了。
“媽媽,好多叔叔吃糖葫蘆,我也要!”
小孩子的媽媽很為難,斟酌著用詞說:“叔叔們都長大了,可以吃,你還小,不能吃!”
“你還當我是三歲小孩嘛,我都上一年級了!大人是不能吃這個的,羞羞臉,小孩子才可以吃!”
小孩子的媽媽:......現在小朋友越來越精,越來越不好糊弄了,淦!
阮羲和被這小孩逗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