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我沒有多待,起身告辭。
正準(zhǔn)備從小路離開,卻不想在路口再次遇到虞氏。
我眉頭緊皺。
她巧笑嫣然,故作驚訝:
“裴大人,當(dāng)真是好巧啊。”
“一次是巧合,可兩次、三次,卻未必了。”
我不屑給她什么好臉色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她卻不緊不慢道:
“裴大人今日可是無功而返呢?從殿下那邊打探不出消息?”
聞,我腳步一頓:
“你想說什么?”
虞氏故作羞怯一笑,一手扶著自己發(fā)髻上插著的翡翠鎏金釵,施施然道:“妾身不過殿下后院一女子,能知道什么?”
她看向我,嘆息道:“也不如裴大人身為男子,能身居廟堂,一展宏圖。”
“不過......”
虞氏看出我心有不耐,她當(dāng)即揚高了聲音:“不過嘛,我也有自己的手腕和人脈,有些事情或許我比大人知道得更多。”
“只要大人能別再誤會妾身,妾身一定會幫您......”
她看似笑靨如花,實則佛口蛇心,不懷好意。
想到這,我直接轉(zhuǎn)身離開,不去理會。
她臉色微變:
“裴大人,你當(dāng)真不想知道那邊是怎么回事?”
見我腳步不停,她上前追了兩步,聲音有些尖銳:“你就不好奇嗎?”
“我可以都告訴你啊!”
我卻絲毫不理會她,步履飛快地離開。
她眼中閃過一絲狠意,咬牙切齒道:
“裴云程。”
我心中對虞氏的態(tài)度十分戒備和警惕。
她這番舉動,背后定有籌謀。
再回憶起之前陳嘉佑的柳姨娘,我心頭發(fā)冷。
那女人不會真以為我有那么好騙?
她知道什么?
是尋芳苑一事?
如今那邊起了火,可絲毫沒有傳出里頭人的消息,是有不少勢力協(xié)力壓下。
或許狡兔三窟,起火時他們趁亂逃了,只是人能走,之前耗費頗大精力建立的通道,卻毀不了。
想到這,我眼中一冷。
火災(zāi)之事還沒過去多久,近幾日京城便又有熱鬧事。
說是有個從外頭來的富商,前幾日被人偷了金子,在街口大聲斥罵。
后來,找到當(dāng)時偷摸他荷包的小賊。
那小賊也是硬氣,只說自己不知道,嚴(yán)刑逼供之下,迫不得已才說是他醉了酒,東一塊西一塊地將金子藏到京城的各個角落里。
就是為了以防萬一。
如今酒醒后,他自己卻找不回來了,后悔得那叫一個泣涕漣漣。
不少百姓聞,便起了心思。
他們私下尋找,還真叫人在犄角旮旯處挖到一個金子。
一時間,不少人紅了眼,聞風(fēng)而動。
都偷摸著挖地,企圖找出金子。
直到有人挖到了前去尋芳苑的地下通道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