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宛舒抿了抿唇,壓下心里擔(dān)心,冷靜道,“娘,您先別哭,家里的黃酒沒了,您去隔壁曹嬸子家借點來,我等會要用?!?
“小光,麻煩你去后頭幫我喊下我喊爹過來,就說家里有事,讓他多帶個力氣大的來幫下忙!”
她有條不絮地安排勉強按住了林彩云擔(dān)憂難受的心情,她抹了抹淚點頭,挺著大肚子就匆匆出了門。
蕭韶光也拔腿就跑。
幾乎不過是幾息的功夫,趙三河就帶了好幾個身強力壯的村人過來,一臉兇神惡煞,“阿宛,怎么了?家里出啥事兒了?”
等到他跑到跟前,就看到一身血跡的大牛,不由愣了愣,隨后面色就不大好看了。
大牛在他的目光下瑟縮了下脖子,磕磕巴巴地喊了聲,“叔……”
趙宛舒連忙急聲道,“爹,你快來,大哥受傷了,我們這搬不動。”
說著,她就指了指牛車上的兩人。
趙三河看到渾身都是傷的兒子,就是再大的脾氣也只有忍著,伙同幾人把兩人搬回趙容則的房間,其他村人見這情況,估摸著是趙容則又不學(xué)好了,就不摻和人家事,紛紛回了后山干活。
很快林彩云也把黃酒借了回來。
趙宛舒給兩人把了把脈,看了看傷,心里有了底,便暗暗松了口氣,利落地開始地開始給處理傷勢。
“很好運,都沒有內(nèi)傷。大哥算是幸運點的,就左胳膊脫臼了,安上就沒事了?!?
“那阿布呢?他,他沒事吧?”大牛緊張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