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布?”趙宛舒反應(yīng)過來他問的是另外一個瘦弱的男人,“哦,他沒事的,有些挫傷,最近別激烈運動,好好養(yǎng)兩天就能活蹦亂跳的。”
大牛聞,這才松了口氣,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
他和阿布可沒什么人照顧,又沒什么積蓄,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,便是只能等死了!
“爹,大牛,大哥和這個阿布身上的傷,可能要你們給上藥了……”趙宛舒處理了外頭嚴重的傷,但身上的傷她就不好處理了。
趙容則還好,但這阿布畢竟是外男,需要檢查全身的傷勢上藥,到底是不大好看。
眼見著兒子沒事,趙三河的脾氣也上來了,“阿宛,你別管他了!這樣的孽障,這還不如死在外頭呢?”
“我早跟他說了,好好正經(jīng)地干活下地。他當他是什么,是外頭的浪子流氓啊,每天不干正事,就知道瞎亂來,他是想氣死我們才行是不是?”
說著,他就要上來好好地給兒子兩耳刮子清醒清醒。
林彩云忙拉住了他,哭著道,“你別打阿則,他這頭上還有傷,哪兒挨得住你的打!有什么事兒,你等他好了,我們慢慢說慢慢教!”
“還怎么說,怎么教?他就是天生腦生反骨的,我平日里說的少了嗎?咱們趙家就出了他這么個愛跟流氓瞎混的。”
“前頭日子過得好好的,你看這才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,他又跟這些人攪渾在一起,這下好了,又一身傷的回來!”趙三河指了指縮成鵪鶉的大牛,怒氣沖沖。
“他那么能耐,要當大英雄,那就出去逞能去!受了傷讓人抬回家是怎么回事?讓家里提心吊膽為他擔心就高興是不是?”
“我還說給他娶個媳婦,收收他的心,今天鬧這么出,以后外頭還怎么傳他!?誰家姑娘愿意嫁給個這樣兒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