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目前的人設,不方便主動報平安,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對方,今晚要晚一點回去。
也不知道,那個男人有沒有看到。
或者說......在不在意。
她輕嘆一聲,坐進后座。
黑色的沃爾沃駛離酒店,陳品清送完最后一名領導,轉頭看了眼,眸光閃爍。
他垂下眼瞼,點開手機上最新發布的報道。
十幾張配圖里,有一張是他貼近姜海吟說話時的照片。
記者抓拍得很好,女人笑容甜美,彼此之間,有種深情對視的感覺。
不過當然,沒人敢亂寫,這本身又是場帶有公益性質的活動,無心之人,不會瞎猜想。
但對于有心之人來說,他認為,這幅畫面,足夠了。
推開門,姜海吟愣住。
滿屋的昏暗,窗簾是拉上的,外面的光透過一條縫隙灑了進來,勾勒出一道模糊的輪廓。
沙發上,手機屏幕發出微弱的光。
一只骨節分明的手,將它摁滅。
“你......怎么不開燈?”
她遲疑著伸出手,被低沉的嗓音制止:“過來。”
聲音有些啞,像是在壓抑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