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擔心,姜海吟快步來到沙發前,別扭地說道:“要是有哪里不舒服,你也別硬扛著,我可以送你去......”
嘩啦——
一堆零零散散的東西丟到她腳邊,冰涼地觸感,隔著褲腿,貼緊她的肌膚。
“衣服脫掉,戴上它們。”
冰冷的命令,在耳邊炸響。
姜海吟舔了舔唇瓣,努力維持鎮定:“我......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懂,還是說,你想我親自動手?”
許是那兩杯啤酒發揮了一點功效,她脫口道:“那你動手啊。”
剎那間,男人的呼吸變得更沉了。
春天的夜晚,月涼如水。
視覺受阻,其他感覺便無限放大。
溫涼的指腹游移,仿佛在彈奏一曲悠揚的古樂。
抹、挑、勾、揉......動作看似輕柔,卻蘊著力道。
而她,就是那架古琴。
只能靜靜地躺在月色下,被恣意撫弄。
瑩白的肌膚泛起了紅,卻沒有得到任何憐惜,富有彈性的皮質,緊貼弧度,留下一道道痕跡。
三種顏色,交相輝映,刺激著鄒的瞳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