茍子鑫忿忿地按掉手機,決定親自去抓人。
明天有場會議,非常重要,他一個人可搞不定。
開著那輛剛贖回來的騷包保時捷,他先去了對方住了很多年的小區。
記得當初房子的首付,還是他陪著一起去交的。
那時候剛鬧出來沒多久,離開鄒家的好友幾乎身無分文,本來自己說送套房子,偏偏對方堅持只借首付,并且寫下欠條,保證一年內會連本帶利的還清。
后來,不到半年,就還清了。
第二年,好像是幫人做投資,從無到有,翻了好幾倍,年尾的時候,房子的貸款也提前結清。
其實有時候,他也會妒忌。
老天爺很不公平,大部分人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辦到的事情,好友輕輕松松就能完成。
在他這個朋友眼里,鄒是非常強大的,幾乎事事擅長,也不會被任何事物影響決策,牽絆腳步。
最令他感到驚訝的是,在大染缸里浸淫了多年,居然能做到始終煙酒不沾。
敲了半天門,沒人開。
茍子鑫想了想,從樓道口的窗戶往下看,沒看到眼熟的車。
“奇怪......不在家?那他能去哪兒啊。”
總不至于,一個人跑去夜色了吧?
“哈哈。”他看了眼天色,為自己的想象力感到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