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瞇起眼:“你走漏了風聲?”
以鄒遠良的性格,察覺到危險后躲起來,并不奇怪。
“不不不......”鄒云雁連連擺手,只差指天發誓,“二哥,我可以以性命做擔保,每一步棋都是嚴格按照您的方案來走的,我絕對沒有私自做主?!?
她拉開椅子,坐了下來,小聲道:“其實我前兩天就覺得不對勁了,因為m國那邊始終沒有回應,我最初還以為哪個環節出了問題,都已經想親自飛一趟了?!?
“今天才收到消息,鄒遠良根本沒有下榻酒店,確切地說,從頭到尾,他壓根沒出現!”
說著,掏出手機,點開幾張圖,遞了過去。
“二哥你看,這是我的人截獲到的照片。”
山谷里,有一輛車,通體漆黑,幾乎燒成了車架子。
他抬起手,輕輕一滑。
下一張,是兩具焦黑的尸體,完全辨不清樣貌和體態特征。
“其中一具是司機,二哥,鄒遠良大概率是出了車禍,死了?!?
傍晚,六點。
鄒拎起公文包,走出大廈。
車庫里的勞斯萊斯已經落了灰,專職司機也待業多時。
最近這段時間,他都是自己駕車,開著那輛最為低調的黑色邁巴赫。
即便如此,在進入小區時,依然收獲了無數關注的目光。
“鄒先生,您下班啦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