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,我才知道,江景澤被診斷出了心衰,唯一的救治辦法就是心臟移植。
可那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他如何等得起。
姜早是在第二天下午回來的,她黑眼圈很重,眼角還帶著淚,沒有與我說話徑直上了樓。
后來的幾天,她每日都在家中忙碌,從不進(jìn)廚房的人卻開始學(xué)著煲湯,哪怕被燙破手指,包了創(chuàng)可貼又繼續(xù)。
她反復(fù)嘗著飯菜的味道,一遍遍重來,耐心又細(xì)致。
只是這一切都從不屬于我,我靜靜看著,不發(fā)一,更不多問。
直到她深夜在客廳痛哭,雖壓抑著動靜,我還是聽見了。
“文文,怎么辦,找不到合適的心臟,阿澤會死的,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。
”我握著門把手的手一緊,心臟移植,親屬的匹配希望最大,而我剛好試過了。
能救江景澤的人,只有我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