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個村子的人,朝夕相處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鄉親鄰居都會如此,那些只想活命的外人來確實更加可怕。
“周家媳婦兒,實在對不住了,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竅了。”
“我也是,我,我真該死啊!”
“我聽應淮兄弟的,現在就趕緊把地里的糧食收了。”
大伙兒都跟傅卿道了歉,也主動的把院子收拾干凈,又幫著把雞抓回來,最后才說要回去把地里的糧食都收了。
雖然心疼那些灑出去的水,但傅卿也沒為難人家,甚至又喊了其他人家,幫著這些人把地窖挖了。
殷禮文站在陳婆子家門口,看著這些在月光下忙碌的莊稼人,眉心緊皺,心里堵悶的慌。
李興也湊過來,望著那邊嘖嘖兩聲。
他早就看不得周應淮了,偏偏自己打不過,也不敢打。還是李大夫有法子,能攛掇著別人去周應淮家鬧。
只可惜,沒鬧好。
“可能我剛才沒把李大夫你的意思傳達清楚,要不我再去跟他們說說?”
李興聲音里明顯能聽出對殷禮文的討好。
殷禮文斜看了他一眼,“不用了,你也回去吧,該收糧食就收糧食,該挖地窖就挖地窖。”
李興渾然不當做一回事兒。
“周應淮就是嚇唬人的,哪有他說的這么嚴重。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