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84章圓滿了(番外1043)
時可心低垂眼眸,機械答道:“是,你要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。”
可她越是這樣低眉順目,顧澈心里的火氣越大。
因為只要一想到,她是為了霍明朗,才這么低聲下氣來求他,顧澈寧愿她像之前那樣,說話帶刺,沾火就著。
顧澈氣到一定程度,反而情緒平穩(wěn)了,他真心問時可心:
“時可心,我始終想不通,你對他的深情是從哪兒來的,我記得以前咱們幾家人聚餐,你們兩個坐鄰座,都不說一句話。”
他稍稍停頓,凝視著時可心的眼睛,繼續(xù)說道:“還是說,那時候你們就看對眼了?”
時可心輕輕嘆了口氣:“你是要我現(xiàn)在跟你講,我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?告訴你,我什么時候?qū)λ辛诵膭樱裁磿r候和他牽了手,什么時候和他......”
顧澈吻在她唇上,堵住了她后面沒有說出的內(nèi)容。
這是一個暴烈的吻,帶著嫉妒與憤怒,以及長久以來對她的渴望,他兇狠地吻著她。
他也永遠不想聽到時可心后面沒說出的那些話。
當(dāng)這一吻結(jié)束時,時可心嘗到了鮮血的鐵銹味,她的上下嘴唇都是麻的。
顧澈近距離地盯著她的唇,眼眸發(fā)紅,氣息紊亂,全身欲火一觸即發(fā)。
時可心也平穩(wěn)了一下情緒,冷靜地抬起眼眸,看著他:“所以你答應(yīng)了嗎?”
顧澈笑了,“一個吻,就讓我為你的心上人赴湯蹈火?”
時可心覺得他夸大其實,故作姿態(tài),也是忍不了了,說道:“哪有那么嚴(yán)重啊,你跟洛克集團的三公子幾乎是拜把子的關(guān)系,你讓他放人,不是一句話的事嗎?”
然后她又補充一句:“但如果你不說這一句話,明朗有可能會死。撇開我和他的關(guān)系,就是對一個普通朋友,你也不會見死不救吧?”
顧澈差點沒被時可心給氣死。
“你這留學(xué)四年,敢情人回來了,腦子留在國外了,已經(jīng)不會正常人的思維了是嗎?”
“那你告訴我,我哪句話不對。”
于是他鄭重告訴時可心,第一,洛克三公子跟他有交情,但讓洛克集團放人,不是一句話的事,他必定要付出代價,甚至?xí)鹕仙怼?
第二,的確,如果霍明朗只是個普通朋友,他不會見死不救,但這人是他情敵!
情敵是什么,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敵對關(guān)系。
但凡時可心情商是個正數(shù),也說不出這么氣人的話。
時可心沉了沉臉色:“意思就是你怎樣都不會幫忙了,對嗎?”
“意思是,幫可以,但有條件。”
時可心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兩秒,像是早已洞察了他的心事,也不與他委婉迂回了,直截了當(dāng)說了出來:“不就是讓我跟你再上一次床嗎?可以!”
顧澈不說是,也不說不是。
時可心便點了點頭,像早已有心理準(zhǔn)備,她直接脫去自己的衣服。
脫衣的過程并不漫長,然而那布料摩擦發(fā)出的窸窣聲,卻沒完沒了地折磨著顧澈的已經(jīng)緊繃到極致的神經(jīng)。
衣衫終于全部落在地毯上,她宛如新生的嬰孩,不帶一絲累贅布料,就那么站在顧澈的面前。
她肌膚白皙,像無暇之玉,又因常年跳舞,身材纖細,四肢修長,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。
如果女媧造人的傳說是真的,這絕對是女媧娘娘在自己精神最飽滿,心情最愉悅的早晨,迎著第一縷陽光,最用心創(chuàng)造的杰作。
四年前,顧澈就沒有抵抗住這份誘惑。
四年后,顧澈也沒有理由拒絕這份誘惑。
他將可心打橫抱起,走進臥室,放在那張潔白而柔軟的大床上。
時可心閉上眼睛,他吻著她耳朵說:“看著我。”
她便睜開眼睛,眼淚也跟著涌出來。
不是屈辱,而是一種委屈,一種對宿命的悲嘆。
就好像,躲來躲去,到頭來,還是沒能逃開,又回到了他的身邊。
但顧澈已不是當(dāng)年那個毛手毛腳的青澀男孩。
他足夠冷靜,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身體,在不弄傷她的前提下,最大程度地折磨她,讓她欲死不能,就當(dāng)做是對她的報復(fù)。
當(dāng)她埋在他胸口低聲啜泣,他慢下來等她。
當(dāng)她呼吸變快,身體顫栗,他便加快節(jié)奏,讓她仿佛可以看到靈魂飛升。
整個過程,顧澈都保持著理性,甚至,當(dāng)她每一根頭發(fā)絲都凌亂,他的襯衫紐扣還沒解開。
遠走他鄉(xiāng),修煉四年,她沒變強大,他卻已在這四年里最大程度地學(xué)會了忍耐。
當(dāng)房間重歸平靜,她迷離的雙目漸漸褪去情欲,恢復(fù)了不可愛的冷靜:“現(xiàn)在肯幫忙了嗎?”
顧澈輕撫她滿是汗水的鬢發(fā),十分混蛋地對她說:“可是我從來沒說過,我的條件是上床。”
而就在他說這話時,他們的身體還在一起。
莫大的羞辱!
身下的她果然眼底瞬間燃起怒火,緋紅的臉頰一半因為情欲未退,一半因為對他的恨。
她想推開他。
卻被他按住手腕,禁錮在床上,使她不得不保持著這種完全打開的姿態(tài)。
然后他在她耳邊低聲說:“再做一次,我就告訴你,我要什么。”
她掙扎。
他不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