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看看,你能為他犧牲到什么程度?!?
她閉了閉眼睛,放棄掙扎,點頭:“一次還是兩次反正也沒分別,你有力氣就繼續折騰,只要你說話算數?!?
于是他卷土重來。
更漫長,更深刻,更熟稔,也更有了一種讓時可心自己都很痛恨的默契感。
當她懂得迎合,他低笑:“心心,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懂我?!?
時可心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他痛到倒吸冷氣,卻笑了,還給她一個綿長的熱吻......
這一次,算得上完美。
除了其中發生的一個小插曲。
當時可心在水深火熱里煎熬,顧澈也在水深火熱里的忍耐的時候,有人來敲門。
顧澈問是誰,門外之人沒有應答。
顧澈估計是敲錯門,沒再理會,也顧不上去查看......
繼續沉淪。
而顧澈始終認為身體是最誠實。
不管她嘴上多抗拒他,她身體的每一粒細胞都在訴說著對他的想念和愛意。
單是想想這件事,就已經令顧澈足夠愉快。
至于她與霍明朗之間的感情糾葛,反而不那么重要了,也不太在意了。
這次結束后,她先沖向洗手間。
看她著急的樣子,顧澈心里有點虛,擔心自己傷了她。
他跟過去,時可心卻鎖上了房門。
他拍門,問她怎么了。
時可心貼門站在里面,對他說:“你還要什么條件,說吧。”
顧澈這才反應過來,她是怕他再一次卷土重來,索性躲在洗手間里避難去了。
顧澈哭笑不得,卻也突然覺得曾經那個可愛的小姑娘回來了。
他們也終于又回到了昔日那種打打鬧鬧的狀態。
他也靠在門上,順手從旁邊柜子上拿了支香煙點上,抽了一口,對里面的人說:
“嫁給我,我就幫他。”
時可心猛地打開門,他后背突然失去支撐,險些倒在后面。
但他很快保持平衡并站穩。
“顧澈,你別太過分!”
他抻了抻身上浴袍,淡定吸了口煙:“那你自己想想,你已經和我睡了,你和霍明朗還回到過去的關系嗎?”
時可心抿緊唇,臉色發白,氣得答不上話來。
顧澈便繼續分析:“你這算是給霍明朗戴了綠帽子,不管你有沒有苦衷。當然了,你可以選擇瞞著他,可是嘴巴長在我身上,我是肯定會告訴他的。你覺得,他能接受嗎?就算他接受了,這對他公平嗎?”
時可心被他的流氓邏輯搞到絕望,絕望到發狂,最后撲到顧澈面前,用力捶打他。
顧澈趕緊把香煙拿遠,摁熄在后面洗手池里,免得燙傷她。
然后他便敞開胸懷,任由她發泄。
他知道自己無賴得有點過分,那總得允許人家生氣。
而且他知道,時可心的歇斯底里已經說明她放棄了抵抗,接受了他的條件。
想到她馬上要成為自己的妻,顧澈被她哭著罵著打著,竟然笑起來。
數日以來的壓抑情緒,全部留在昨天,明天他們將迎來新生活。
他甚至想到了與可心的婚禮,他一定要邀請洛克集團的人來參加婚禮,尤其是那個決定綁走霍明朗的人!
時可心很快就累了,事實上,她本來也沒有太多體力。
最后她無力地靠在了顧澈的身上,被他扛回床上。
時可心很快睡去。
顧澈徹夜難眠。
身體里的火熄了又燃起。
終于在凌晨五點的時候,他一聽到身邊姑娘翻身,就立即將她壓在了身下。
她迷迷糊糊被他弄醒,來不及抱怨已經被他再次入侵。
沒辦法,他實在控制不住。
他已經忍耐了四年,在這四年之前,他還經歷了青春期的焦灼,早已不想再等。
她實在太令他著迷。
時可心卻累極了,這樣折騰,都沒徹底醒來。
她在半睡半醒間,仿佛夢囈般,對他說:“這是我家的地盤,你這么欺負我,當心我爸知道了,收拾你?!?
“只要不被我爸知道就沒事?!?
不過,很多話都不能說太早。
因為后來發生的一切,可以說完全令顧澈措手不及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