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凜,你就這樣把他們撂在酒店,自顧自地走了,真的合適嗎?”一上車,始終沉默不語的沐清清終于按捺不住,開口問道。
此刻,趙凜正準備系上安全帶,聽到這句話,他毫不在意地回答道:“原本,我還想著結識一下這些所謂的親人呢,但目睹了剛剛那一幕之后,我覺得還是別費那個心思了。”
“清清,這些人壓根兒稱不上親戚?!币慌缘牧鐭熀仙鲜种械暮贤湫σ宦暎逶挼?。
“這話怎么說?”沐清清滿臉狐疑地追問,趙凜也同樣露出困惑的神情。
“剛才我仔細查看了這些合同。趙凜那位‘慷慨’的外公可真是機關算盡,他們經(jīng)營的外貿家居產品,居然故意遺漏了環(huán)保方面的要求!要不是我們了解國外的行情,豈不是直接掉進他設好的陷阱里了?”柳如煙憤憤不平地解釋道。
“哼,親戚?”趙凜聽完這兩個字后,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。他心想:自己天生地養(yǎng),無父無母,哪來的什么親戚!緊接著,他毫不猶豫地發(fā)動了車輛,伴隨著發(fā)動機震耳欲聾的轟鳴聲,車子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。
與此同時,酒店內的趙凌天正靜靜地站在寬敞明亮的大廳中央。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窗外那輛逐漸遠去的帕拉梅拉,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。
“凌天,趙凜他為什么還是不愿意承認我們呢?”一旁的方美滿臉疑惑地問道。顯然,截至目前為止,她仍然未能洞悉其中緣由。
“不必在意,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獨特的人生道路。”趙凌天微微一笑,語氣平靜地回答道,“就隨他去吧。至于未來會發(fā)生什么事情會發(fā)生,又有誰可以未卜先知呢?”方美心里很清楚,趙凌天這句話意味深長,其中蘊含著更深層次的意思。她微微頷首,表示理解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