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沒回頭。
出了病房,她跟靠墻站著的司煦說道:“他房間的床底下有個保險箱,里面的東西價值兩千萬,你看看有什么辦法弄開。”
司煦眸光微閃,臉上露出了笑容,“交給我吧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
“還用管他嗎?”
姜眠想了想,“管吧,他還有用。”
“好。”
司煦留了幾個人在這里,隨后摟著姜眠離開了醫院。
回了公館,姜眠打算補覺。
司煦手頭有事情需要處理,就沒有陪她一起睡。
午飯的時候,司煦回房間叫姜眠起來吃飯。
姜眠沒睡醒,抬腳踹男人,讓他滾開。
司煦挨了一腳,摸了摸鼻子,悻悻地說道:“該起來吃午飯了。”
姜眠翻身抱住被子,語氣耐煩,“我不吃。”
“不吃飯不行,你早上就沒吃,你要是不愛動,我把飯端上來喂你吃。”
司煦的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兒一樣。
姜眠捂住耳朵,不想搭理他了。
司煦無奈地笑了一聲,然后離開了房間,
半個小時后,他端著菜盤回來了。
姜眠還保持著他出去時的睡姿。
男人把菜盤放到床頭柜上,隨后坐到床邊,用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臉,“眠眠,起來吃點東西再……”
他掌心感受到的滾燙溫度,讓他的話停住了。
司煦臉色難看地起身,推姜眠的身體讓她躺平,“眠眠,你醒醒。”
他聲音實在是太大,姜眠就算因為發燒處于半昏迷狀態也被他吵醒了。
她微微睜著眼睛,感覺頭昏腦漲,“怎么了?”
看她醒了,司煦松了口氣,心里的恐懼和不安也漸漸消退,他摸著她的臉溫聲說道:“你發燒了,吃點退燒藥再睡。”
姜眠微微蹙眉。
怪不得她感覺腦袋沉沉的,怎么睡也睡不醒,原來是發燒了。
多半是夜里吹了太長時間冷風的原因。
冬天夜里的風太涼了,吹時間長了就容易感冒。
司煦讓人送了感冒藥和熱水上來。
他把姜眠扶起來,喂她吃了感冒藥,隨后從床頭的抽屜里拿出體溫計給她量了體溫。
量完,他看著體溫計蹙眉。
三十九度七,已經是高燒了。
他放下體溫計,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。
“吃退燒藥就行了,不用叫醫生過來。”姜眠在旁邊聲音沙啞地說道。
她體質好很少感冒,就算感冒了也基本不會發燒,發燒了吃片退燒藥也就好了。
但她忘了,她剛做過大型手術,身體免疫力會下降。
司煦看了她一眼,沒聽她的,讓電話那頭的醫生快點過來。
姜眠也懶得說什么了,臉色蒼白地閉上了眼睛。
司煦掛了電話,去了浴室。
很快,他就拿著一條濕毛巾出來了。
他把濕毛巾疊好放她的額頭上,有些無奈說道:“你現在體質沒有以前好,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注意身體了。”
“沒有不注意身體。”姜眠反駁。
“那你夜里出去不多穿點?”
姜眠抿了抿唇,沒說話。
她昨晚出去確實穿的不多,羽絨服里面就穿了件睡衣短袖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