銅鏡里的人,儼然一位文弱書生,相貌不算特別的俊美,但起碼溫潤儒雅。
他倒是好奇了,“這么薄的臉皮,如何能使得我輪廓和鼻子改變的?”
宋瑞笑著道:“沒有改變,只是這臉皮上做了修飾,在日頭底下舉起來看著臉皮,有些地方是有顏色的,或粉或灰,貼合在臉上就完全看不出來,只以為是你肌膚的顏色和陰影,這些都能很好雕塑你的臉型,若不是為著這個,也不至于做兩年才能做出來。”
修澈雖不知道到底有多艱難,但一定是十分艱難的,因為瑞兒哥哥聰明得緊,他也得用兩年才做出來。
他不勝感激。
就這樣,瑞兒背著他,帶上陳小年便下山去了。
這兩年他一直堅持鍛煉,在平地上走走尚可,上山下山是決計不行的。
他甚至也不敢多吃,怕自己吃胖了,雙腿支撐不起身子的重量。
這也是那位大夫吩咐的,讓他瘦一些,以及鍛煉也適度,一天走路不能過久,偶爾活動活動便是。
便是這樣,他已十分滿足了。
他們下山之后,便開始四處游玩,從南到西南,再到西北,最后修澈落腳在成凌關。
他在成凌關開設了一家醫館保元堂,不過兩三年,整個成凌關的人都知道,寶元堂的坐堂大夫最是擅長治療傷癥,不管是刀傷劍傷摔傷,甚至是骨頭斷裂,他都能醫治,且他有一奇藥,能止痛。
聽聞他是藥王堂丹神醫的徒孫,青字輩,但他叫什么名字沒什么人知道,大家都叫他青大夫。
便連成凌關的軍醫,都曾向他討教。
有些人,注定是要發光發熱的,不管在什么地方。
宋瑞并不能久留在成凌關陪伴他,如今他多了一重身份,承爵之后是鎮國公爺了,又是云翼閣的少閣主,且在承爵前幾年,他就繼承了國公府的全部產業,福伯到底年事已高,他也不好全部交托給于先生幫忙管理。
不過,他會經常來,他的太外祖父在這里,他的好友也在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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