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男人身披鎧甲,腰間佩劍騎在高頭駿馬之上,氣勢逼人。
車馬越走越近,我望著他一時怔住。
這是將軍府嫡長子謝長澤,也是我從前的心上人。
莊雨愿在一旁耳語:"今日便是特意帶你來看他,謝將軍是不是特別英俊。"
她的臉上盡是小女兒嬌羞:"謝長澤三年前去邊疆征戰,立下不少戰功,這次得勝歸來,以后百姓的日子就舒服啰。"
我手中的帕子捏得緊緊的,思緒一陣雜亂。
難怪三年前他說消失就消失了,原來是上了戰場。
眼見謝長澤騎馬行到聚香樓下,莊雨愿扯著我探頭往外看,想再瞧清楚些。
我手中的帕子不小心掉了下去。
風吹動了帕巾,正落在謝長澤肩頭。
他抬起頭,朝樓上看了過去。
我心中一慌,臉頰也不自覺地緋紅。
但謝長澤只掃了一眼,就神色漠然的收回了視線,直視前方。
繡著荷花的帕子,也隨著他的動作落到了地上。
馬蹄揚起風沙,一切又恢復原樣。
謝長澤的冷漠讓我身子一退,不愿再看窗外的騎兵隊伍。
我從未見過他這般樣子。
一時間,我心里有些難過。
隨后又默默安慰自己:也許剛才匆匆一眼,他沒有認出自己罷了。
從聚香樓回沈府,已是下午。
我回閨房小憩,卻發現床榻上又出現了一張紙條——
我臉色唰地一白,整個人如遭電擊。
之前帕子掉落之后便不知去向。
被那個留字條的登徒子撿去了嗎
一種更荒唐的想法出現在我腦海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