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帕是先掉落在謝長澤的肩上,那個人,不會是他吧
想到這里,我又覺得自己是昏了頭。
他這樣的人,怎么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呢。
回憶起今日四目相對時,他那毫不在意的樣子,我心頭一陣泛澀。
兩人明明也曾暗許終生,卻在旦夕間再無瓜葛。
到底是世事難料,還是人心易變。
我也曾想過去找他,問問他為何不告而別,是否心里還有自己……
可現在再問,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。
在他離開的這些年里,我早已被母親定下了婚約。
若無意外,月底我便要嫁給小侯爺慕澤庭。
想到這里,我不由嘆氣。
紙條上的墨跡不知不覺間染上了我的掌心。
我將紙條燒毀后,又去凈了手。
揪不出登徒子是何人,我這整天都心神不寧。
夜深,倦意來襲。
我再三檢查好門窗關閉嚴實后,才上榻入眠。
半夢半醒間。
我感覺身上又覆上了一只溫熱的大手。
指腹粗礫,在我腰間不斷作亂,柔軟的身體被逗弄的泛起一陣顫栗。
我努力想推開那只手,卻又有種欲拒還迎的心癢難耐。
灼熱的呼吸,噴灑在我胸前。
我想睜開眼看看,可是腦子里一片混沌,整個人昏昏沉沉,如魚在水。
又是一夜旖旎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