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在家穿著波西米亞風的長裙,居家休閑,頭發長到腰間,整個人愈發溫婉知性。
張賀年剛出差回來,第一時間洗澡,洗完澡出來,穿著黑色的睡衣,領口沒完全系上,露出壁壘分明的胸肌,拿條毛巾胡亂擦著短發,說:“有說什么事?”
“沒有。”秦棠很自然上去幫他系上紐扣,說:“不過我想應該是有要緊事,你下去看看。”
張賀年低頭看眼前到自己下頜的秦棠,揉了揉她的長發,“餓不餓?”
“不餓。”
“又瘦了,下巴都尖了。”
“好啦,你每次回來都說我瘦了,我哪有瘦,明明胖了。”
“長點肉,太瘦不健康。”
秦棠拽他的胳膊往外走,“好了,別讓卓岸等太久。”
張賀年到樓下見到卓岸,卓岸把程安寧想打聽的事一股腦都說了,張賀年泡上熱茶,他連忙擺手:“大晚上不喝茶,喝了睡不著。”
張賀年輕笑,“轉性了,不當夜貓子了?”
“好了,大哥,你別兜圈子了。”
“卓岸,你嘴巴嚴不嚴的?”
“我嘴巴什么時候不嚴了?我靠,傷人啊,你說話能不能別這樣!”
秦棠抱著剛睡醒的禮禮下樓,張賀年很自然伸手接過來抱在懷里哄,“禮禮,喊卓叔叔。”
小家伙長了幾顆門牙,咿咿呀呀喊:“卓叔叔。”
“喲,小家伙又長個子了,讓叔叔抱抱。”
卓岸伸手抱過來,秦棠被張賀年拉到身旁坐下,他絲毫不避忌卓岸在場,摟著她,結婚多年,還是很膩歪。
秦棠問他們倆:“你們剛剛聊什么?”
卓岸恍然驚醒,“差點忘了,哥,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內情。”
“知道啊,知道不少,但你的嘴巴,我不是很相信。”
“侮辱誰呢!”卓岸說,“還不是寧寧來問,寧寧擔心周靳聲會不會跟不三不四的人沾上,萬一那什么了,她不就要守活寡嗎?當然,我是不想他們倆在一起,但是寧寧會難過。”
秦棠立刻看向張賀年,眼神詢問。
張賀年微微挑眉,說:“卓岸,你可以告訴她,她的擔心是多余的。”
卓岸:“什么意思啊?”
“字面意思,反正,她別管就行了,安心待著,做她自己的事。”張賀年無論如何都不多說,要不是周靳聲交代過,他也想說,免得程安寧擔驚受怕,找卓岸,也不直接找他。
卓岸被搪塞過去,稀里糊涂走了。
人一走,秦棠審問張賀年,“什么意思?”
張賀年沒辦法敷衍她,說:“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跟我也賣關子?”
“受人所托,我答應過保密。”
秦棠了解他的脾氣,“寧寧真的沒事嗎?”
“周靳聲有安排人二十四小時暗地里盯著,一般情況下……當然不排除特殊情況。”
他也不敢打包票。
除非程安寧哪里都不去,但是不可能,她要上班要生活。
張賀年晚上等秦棠和禮禮都睡了,到書房辦公,順便打給周靳聲,再次當了傳話筒。
ps:副cp不要抱期待拍短劇了,早點睡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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