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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紫煙輕微的動作立刻驚醒了燕山魂,雙目中透出痛苦但是更多的卻是不舍。他不想要許紫煙看到此時自己的臉色,雙臂一用力,將許紫煙緊緊地擁在懷里。許紫煙略微掙扎了一下,便柔順地不再掙扎,任由燕山魂抱著自己,嗅著懷抱中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。
燕山魂雙目中的不舍漸漸占據了全部,將腦海中瑯琊的聲音驅走,只剩下了一個聲音:
我不能放棄紫煙!不能!絕對不能!瑯琊,我與你不同。如今我已經不再是上一世的瑯琊,我是一個全新的我,我的事情由我做主,誰也影響不了我!更不能為我做主。
許紫煙能夠感覺到自己懷里的燕山魂,那種柔情的氣氛卻在回來,許紫煙趴在燕山魂的懷里,嘴角向上翹起,漸漸地幸福的笑容在臉上綻放。
時間在靜謐中悄悄過去,兩個人最終還是臉羞紅紅地分開,但是手還是緊緊地握在一起。燕山魂單手一拂,一張椅子便從另一邊移過,緊挨著另一張椅子,燕山魂和許紫煙手拉著手并排坐在兩張椅子上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燕山魂心念突然一動,將那個仙器護身玉牌取了出來,讓其飄浮在自己的面前,之后又取出了一段獸筋將玉牌穿上。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憑著精神力,那只握著許紫煙的手卻沒有瞬間分離。
運用精神力將那個玉牌送到了許紫煙的面前·輕聲說道:
紫煙,這是一個護身玉牌,你佩戴在身上。
許紫煙聞聽,美目一張,仲出另一只手接住空中的玉牌,拿在手心觀看,心中歡喜無限。將那個玉牌掛著脖子上,藏于衣內,溫情脈脈地望著燕山魂。
紫煙!
嗯
我已經向三大城主解釋過你與他們的誤會·他們也表示過不再計較此事。不過,該防備還是要防備。
許紫煙聞聽,眼中現出驚訝,不過瞬間現出感激之色道:山魂,謝謝。
燕山魂輕輕地搖著頭道:你我之間何來一個謝字著實該罰!
許紫煙便微微垂下了眼簾,嘴角向上翹起。.
不過······那王臥云只是答應暫時將你們之間的恩怨放下,在以后的日子里,你仍然要小心防備他。
嗯!
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參加一個聚會,到那時,你這些日子以來的迷惑就都會解開。
嗯許紫煙抬起眼簾望著燕山魂道:那······你就不能先和我說說嗎
燕山魂搖了搖頭·輕聲說道:我知道的也只是我推測出來的,不知道他們知道的是否和我一樣。還是先聽聽他們怎么說,如果和知道的不一樣,回來之后,我再說給你聽。
許紫煙微微扭了扭身子,剛想要說什么,卻聽到院子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,緊接著就聽到公子鍛的聲音:
燕道友,你回來了嗎
許紫煙和燕山魂霍然分開,燕山魂便向外走邊喚道:鍛道友來了!
許紫煙一揮衣袖·將緊挨著自己的那把椅子移回對面,又抬起雙手,曲起十指朝著燕山魂的后背做出抓撓的動作。隨后·立刻將雙手負在了身后,臉上現出微笑,望著從門外走進來的公子鍛。
此時,在公子冶的房間內,公子冶和江小舟相對而坐。屋子內的氣氛極其壓抑,最終那公子冶仿佛經受不住這種壓抑一般,艱難地開口道:
傳來消息,城主出手了·刀開來完了!
江小舟無。一聲重重的嘆息從公子冶的口中傳出·聲音說不出的壓抑:
小舟,我們還是逃到妖族去吧!
江小舟聞聽使勁兒地搖了搖頭道:不!不能夠去!那里是妖族啊!妖族自古就與人類仇視·爭斗不休。如果夫君前往妖族,說不定就會被妖族囚禁起來·變成每日每夜為妖族煉器的傀儡,我們的孩兒就會成為他們的人質,這萬萬使不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