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婷婷翻臉:所以,你在怪我你別忘了,當初你說要去醫院工作,還是我讓你姐夫……
阮喬喬打斷她,心中義憤:是,我承認,是你讓我姐夫找人,送我去了醫院學習,我感恩你,所以我剛開始去學習的時候,拿到的所有錢,是不是都聽媽的話,給了你們
還有,我雖然失去了三年的記憶,但我聽如意說,我跟蘇邁結婚后的第一年,你和姐夫就聯系了蘇邁,讓他幫忙提拔了姐夫。幫助別人的事情,你掛在嘴邊常念,可占了便宜的事情,你是只口不提呀。
阮婷婷見自己說一句,阮喬喬懟一句,半點也沒有尊重自己的意思。
想到如今的阮喬喬已經跟蘇邁離婚了,還嫁了個那樣的男人,再來往也是拖自己的后腿。
她心一橫,咬牙切齒的給母親磕了個頭后,就站起身,面向阮喬喬。
行啊,既然你覺得你渾身都是理,如今父母都不在了,那我們姐妹之間,也沒有什么情分繼續走動了,你就跟著你那個下放過來,帶著拖油瓶,還做不了男人的丈夫,好好在小破村子里過你的余生吧,以后你可千萬別來拖累我!
她說完,冷冷的掃了阮喬喬一眼,轉身就走。
阮喬喬看著阮婷婷遠去的背影,自嘲一笑。
親情……原來也不過如此。
她沒有在母親的墳前停留,而是下山又去買了點酒和吃食,去了隔著一個山頭的父親和爺爺奶奶的墳邊,一個人呆了半下午。
回到家已經下午三點多了,傅聞舟和兩個孩子都不在家,她心里的煩悶未消,索性就將剩的酒瓶打開,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聽說借酒能澆愁,她試試。
傅聞舟從外面回來,見飯屋里放著阮喬喬出門時拎的布包,卻沒見著她人。
屋后倒是隱約有聲音,他納悶的繞到了屋后,就看到了坐在陰影處,正抱著不知道誰家的小奶狗,在跟狗說話的阮喬喬。
嬌嬌,你在這兒干嘛呢傅聞舟剛一走近,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,她屁股右后方,還放著一個已經空出來的二鍋頭酒瓶。
傅聞舟:……
你一個人喝了一整瓶白酒
阮喬喬臉頰上,掛著嫣紅的紅暈,眼神因為酒精的緣故,而有些渙散。
她看著傅聞舟,張口正要說話,一個酒咯卻先從口中溢出,她咧嘴笑了起來:又來了一個……會喘氣的。
傅聞舟有些好笑,蹲在了她身前:會喘氣的你不認識我是誰嗎
阮喬喬伸手,捏了捏他的臉頰:認識啊,你是三弟。
什么
阮嬌嬌右手食指戳戳自己的鼻尖:我是大哥。
然后又戳了戳手中的狗頭:他是二哥,你是三弟,咱們來結拜吧。
傅聞舟被氣笑了:憑什么讓我當三弟我年紀最大,我要當老大。
不行,阮嬌嬌堅定的搖了搖頭:我家老大……對我一點也不好,處處都跟我攀比,還不讓我媽喜歡我。我不喜歡老大,她……咯,她當不好老大,我來當,我一定,好好疼愛你們。
傅聞舟原本還噙笑的眼底,笑容頃刻斂去:你姐欺負你了
阮喬喬頭有些暈,低下腦袋,明明坐在那里,可身子卻前后左右毫無規律的晃著,根本找不到重心。
她沒有欺負我,她只是覺得我是個窮親戚,嫁得也不如她好,她怕我會連累她,所以就要跟我斷親,正好,我也不想要她這樣的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