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齊子賦瞧了容枝枝半晌,容枝枝還是對他的眼神,不聞不問也不看,就像忽然失明又失聰了一般。
齊子賦皺眉,著急地提醒道:“枝枝......”
容枝枝眼神都不往那邊看。
只淡聲道:“世子,今日該攔的我攔了,該勸的我也勸了。婆母到底是長輩,她偏要做什么,我也是沒法子。”
“這件事情世子不管上哪兒去說理,說破天我也沒什么問題。我既然沒有做錯什么,自然是不會認錯的,世子不必一直喚我。”
齊子賦心里一堵,他就不明白了,為什么自己每次對枝枝有點要求,她從來就沒有簡單干脆的順著自己一回。
眼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也是半分不給自己這個夫君臉。
這叫齊子賦的心里,滿是怒氣,不快地道:“你是母親的兒媳,不管是不是你錯了,替母親認下又如何了?你便是半點孝心都沒有嗎?”
容枝枝終于瞧了他一眼:“世子還是婆母的親生兒子,世子這樣有孝心,又這樣愛認錯,那你怎不替婆母認錯,卻來逼迫我?”
齊子賦又被噎住:“你......”
又是這樣!
從他回來大齊,在枝枝跟前,便是沒有順心過,不是被她噎得心梗,就是走在被她噎得心梗的路途中。
信陽侯本就心煩,還瞧見他們兩個吵架,更是惱火。
不悅的眼神看向容枝枝,剛要發火。
容枝枝便假意擦著眼角,開始了下一步計劃:“出了這樣的事,我本是在心里盤算著后頭怎么辦,姜先生不愿意教,我便看能不能求姜先生幫忙介紹別的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