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她們是表姐妹,是一同長大的。
可她也并不曾想過要害齊語嫣啊,因?yàn)樗€想著當(dāng)世子夫人,做侯府未來的女主人,如此侯府的富貴,便也有她的一份了!
齊語嫣這會(huì)兒哪里還相信她?
便是切齒道:“沒有?我才不相信你沒有!我知道了,一定是因?yàn)楦绺缬谢榧s,娶了容枝枝,后頭又帶回來玉曼華,你心里實(shí)在不爽快,想報(bào)復(fù)我們家!”
覃娉婷臉都白了:“沒有,當(dāng)真沒有!姑母,您快幫我說說話啊,我哪里想過要害齊家?您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嗎?”
覃氏并不說話,不管侄女心里是怎么想的,眼下她也聽懂了,就是因?yàn)橹杜奶魮埽畠翰懦鍪碌摹?
往常再怎么疼愛侄女,也終究是比不過自己的親生女兒的。
齊語嫣忍無可忍,拿起邊上的燭臺(tái),便對(duì)著覃娉婷砸了過去:“你還敢狡辯!去死!都是你害我聾了一只耳朵,你給我去死!”
覃娉婷根本沒想到她會(huì)突然發(fā)瘋,這一下便是砸到了覃娉婷的臉上。
覃娉婷嬌嫩的臉蛋被劃破,慘叫了一聲:“啊......”
......
齊子賦聽說了齊語嫣的事,怒氣沖沖地回府,進(jìn)了蘭苑的門。
便生氣地道:“容枝枝,你給我出來,你是怎么管家的?語嫣這樣犯糊涂,你也不知道攔著她!”
玉嬤嬤出來道:“世子,世子夫人去侯爺那邊了,不在院中。”
齊子賦一噎。
眼神落到了放在桌面上的暖手爐上,想到玉曼華日前與自己說的話。
他便將暖手爐拿走:“與世子夫人說一聲,曼華的手生了凍瘡,暖手爐我先拿去給曼華了!語嫣的事,我晚些時(shí)候再來與她算賬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