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回玉曼華算是明白了,容枝枝今日叫自己過來敬茶,實則就是為了敲打自己要她的暖手爐的事。
她燙得指尖通紅,哭喪著臉道:“不......不冷了!世子夫人,您請喝茶?!?
然而容枝枝并不接。
只淡淡看著她被燙得快發(fā)瘋的模樣,不緊不慢地道:“便是如此喜歡搶旁人的東西?夫君你要搶,一個暖手爐都要搶?”
玉曼華咬唇,滿面的委屈,只是道:“我不敢了!我再也不敢了,請世子夫人喝茶?!?
然而容枝枝還是不動。
見著玉曼華開始發(fā)顫,那杯茶幾乎就要端不穩(wěn)。
容枝枝淡淡提醒:“這茶若是潑到了我裙擺上,你便重新敬茶。”
玉曼華只好重新將茶杯端穩(wěn)。
眼見眼淚就要掉下來。
容枝枝道:“世子不在這里,想必你明白,你的眼淚對我是無用的。對了,方才你說誰才是妾室來著?”
玉曼華這會兒后悔死了,早知道容枝枝一點不按自己的預(yù)想出牌,她今日也不會叫囂了,平白叫自己吃這份苦。
她只好把眼淚憋回去,憋屈地道:“是奴,奴才是妾室!”
容枝枝:“你不是說,不被愛的才是妾室嗎?”
玉曼華:“......”
她眼下只覺得,世人都被容枝枝騙了,她在昭國的時候都聽說過,大齊的第一賢婦容枝枝,溫良賢惠,端莊典雅。
如今看來,這是哪里溫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