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卻是一臉遲疑:“這......小叔,你不是說,鐲子是婆母自愿給的嗎?”
這說話之間,覃氏已是不耐煩地闖進來了。
雖然信陽侯是叫她禁足,可她怒極之下,非要出來,也是沒有奴才敢攔著的,到底信陽侯如今就只有三個孩子。
府上的哥兒姐兒,都是覃氏所出,奴才們哪里會不知道,夫人的份量?
齊子賢忙是攔在容枝枝身前,不快地看著覃氏:“母親,你這是做什么?你一個做婆母的,不過就是一個鐲子罷了,給了嫂嫂又如何了?”
覃氏都氣糊涂了,憤恨地道:“什么叫只是一個鐲子罷了,這可是老侯夫人給我的侯府傳家寶!”
齊子賢理所應當地道:“既然是傳家寶,那自然是要傳下去了,給嫂嫂又有什么不對?”
容枝枝這會兒還適時地道:“我也就戴著賞玩幾年,待小叔娶親了,大婚第二日,我便將這個鐲子送給四弟妹!”
齊子賢一聽這話,便是更不能讓覃氏拿回去了:“好了,母親,您可講點道理吧!您一個當長輩的,如此小家子氣,一個鐲子都舍不得,若是傳出去了,也不怕叫人笑話!”
覃氏氣得臉都綠了:“便是這個賤人說什么,你就相信什么是吧?我這個母親說的,你一句都不肯信?”
“我都告訴你了,她虛情假意,口蜜腹劍,她根本就沒想為我們家任何一個人著想,你為什么就死活不肯聽我的?”
容枝枝一臉受傷地道:“婆母,你這是說得什么話?我先前可是為小姑找了許多外地貴公子的畫像。”
“若不是您的娘家侄女挑唆,害得小姑在乾王府丟了顏面,如今好郎君她說不定已經選上了。”
“徐先生那邊也已經傳了消息過來,叫小叔后日便去徐府校考。我分明是事事都在為這個侯府考慮,我實在是不明白,婆母何出此啊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