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不知道,平日里在朝堂上,相爺只會對容太傅一個人的反對意見聽幾句,也從來不會對太傅動怒。
但是其他人......
呵呵,就沒一個好下場。
但偏偏你也不得不服這個人,正是這個人上位攝政之后,他們大齊的版圖越來越大,齊國也越來越強盛。
便是永安帝都常常說:“朕躺著什么也沒干,就成了齊國史上,功績堪比高祖的帝王。”
這一切,自然都是沈相的功勞。
永安帝道:“既然眾卿都無異議,便褫奪信陽侯封號,貶為平民,叫信陽侯跪在宮門口聽訓,叫百姓們都去圍觀!至于齊子賦......”
說著,他又悄悄看了一眼沈硯書。
沈硯書淡淡道:“齊子賦在齊家大門口,對著武陵山的方向磕頭,磕至鮮血淋漓,傷十倍于容家大姑娘為止!”
永安帝:“就這么辦!翰林承旨處擬旨吧!”
負責撰寫、審核圣旨的官員,站了出來:“臣等領命!”
此事罷,又討論了一番國政,便下了朝。
沈硯書如往常一般,隨永安帝去了御書房,如今少帝已經可以自己批閱奏折,只是遇見了難處,總是要請教沈硯書一番。
沈硯書每日便會有一個時辰,特意在宮中相陪,或早或晚。
路上。
少帝沒忍住問道:“相父,那齊子賦磕頭就磕頭,為何是對著武陵山的方向?那里有什么特別的嗎?”
武陵山既不是帝陵,也不是封禪之處,更不是齊家祖墳所在,對著那邊磕頭做什么?
永安帝相信不止是自己,許多朝臣也有這樣的困惑,只是其他人不敢問,但是他有什么不敢的!他可是相父視如己出的好孩子啊!
沈硯書眉峰都沒動一下,語氣清冷:“武陵山風景秀美,能除他心中濁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