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世澤沉眸道:“沒什么誤會,都是你自己做的齷齪事!我只怕說出來之后,你羞憤而亡!”
“這些廢話日后不必說了,這衣裙你只說你做還是不做吧,若是不做,你便別怪我日后不認你這個姐姐!”
話音落下,容世澤一拂袖,大步離開。
朝夕小心地看了容枝枝一眼,見著容枝枝有些低落,她哪里會不知道姑娘在想什么,從前姐弟情深,如今走到這一步。
便是比從未關系好過,更叫人唏噓難過。
朝夕低聲問道:“姑娘,那這衣衫,您......做不做?”
她覺得是不該做的。
可偏偏姑娘從前,很是在意這個弟弟,一貫都是只要姑娘能做到,都有求必應。
容枝枝的聲音里有一絲難過,但更多的是堅定:“不做。便當真是與世澤有什么誤會,我做姐姐的,今日已經拿出了足夠的誠意。”
“我甚至愿意給容姣姣做衣裳,不怕容姣姣糟蹋我的心血,只望他說出緣由,可他還是不肯。”
“他既然無心化解,那便罷了。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,本就只有一段,強求不得。”
從前她總是她照顧弟弟,說起來,她不欠弟弟什么。
既然他不要自己這個姐姐了,她也不是什么厚臉皮,非要貼上去的人。
既這般,這個弟弟,她也不要了。
振作了心情,容枝枝看向玉嬤嬤:“你且去查一查,容夫人身邊的趙嬤嬤,看看她的親人都在做什么,可有我們能下手的地方。”
她已經不稱王氏為母親,而是容夫人。
當日杖殺那名丫鬟,嫌疑最大的是王氏,可容枝枝始終覺得哪里不對,以王氏滿腦子都是父親而,她哪里舍得叫父親難過?
又哪里舍得冒這般與父親夫妻反目的風險?祖母雖然不喜歡王氏,可總念著對方當年下嫁的情分,從未刻意為難過王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