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怡便被抓出來了,與她一起被抓出來的,還有琳瑯。
這下,便是容枝枝都愣了一下,她這個堂妹自私自利她是十分清楚的,可若說對方是奸細,她卻是不太相信。
容太傅哪里不是這樣想?
便忙是問道:“宇文統領,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”
宇文湛揚聲道:“沒有誤會!我們察覺有人,今日一直悄悄跟著相爺,打探相爺的行蹤。”
“乘風將此人抓住之后,對方供出是容家怡姑娘的侍婢指使的。”
“我們懷疑,怡姑娘與他國有所勾結,是以便來拿人了!”
容怡臉色一白,忙是道:“沒有,我不是奸細,我不是......”
她哪里會知道,這京城眾人的確是有不少各家的眼線,可大人們打探消息,也有打探消息的規矩。
大多都是在官署附近放人,或者是在宮門口放人,再不然就是自己的門生眼線瞧見了什么,過來告知。
沈硯書作為攝政首輔,掌軍政大權。
眾人再怎么放肆,也不敢派個人去相府門前探頭探腦,甚至整日里跟蹤相爺,這常常是奸細才會有的作為。
宇文湛道:“一開始只當是不懂規矩的,在相府門前偷瞄,相爺本沒放在眼里。可那人后頭竟然還跟蹤相爺,這才被抓了!”
“容怡姑娘,既然你說你不是奸細,那你為何派人做這種事?”
容怡臉色青白一片,她哪里敢當著容太傅,當著容枝枝的面,說出自己只是叫人瞧瞧相爺平日里總是去哪兒,自己好制造偶遇的機會?
便是支吾著說不出來。
宇文湛也失去了耐心:“行了,帶去內獄審問吧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