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鶴的臉色,一時間也有些難看,嚇得酒都醒了,立刻過去拉扯自己的母親。
開口道:“母親,您有什么事,回去之后先與兒子商量!莫要在外頭瞎胡鬧!”
吳氏掙脫了兒子的手。
沒好氣地道:“我胡鬧什么?你姐姐命都快沒了,你就半分都不關(guān)心嗎?”
申鶴:“怎么就命都沒了?我早上出門的時候,姐姐不是還好好的嗎?”
申鶴的姐姐申雅,容枝枝對對方的印象,還是極不錯的。
當初對方還幫著她引見沈硯書。
吳氏:“你姐姐出門一整天都沒回來,到處找不到人,難道不是被首輔夫人所害?”
申鶴都快急死了:“母親,您到底在胡亂語什么?好端端的,首輔夫人害姐姐做什么?她們兩個無冤無仇的......”
他真的很擔心這件事情,會叫恩相對自己不滿。
恩相對自己恩重如山,母親今日這些行,簡直是要逼得自己抬不起頭!
吳氏自自己的袖口,掏出了幾張畫像。
一展開,竟然都是沈硯書的畫像。
她固執(zhí)地道:“這是我在你姐姐的閨房發(fā)現(xiàn)的,她定然也是愛慕相爺。你姐姐在京城與人無冤無仇,那除了首輔夫人,還有誰會殺她?”
她此話一出,還有那些畫像展開。
滿場嘩然。
申鶴的臉色也是慘白一片,母親是瘋了不成?她這才是要害死姐姐啊!
吳氏還對著容枝枝磕頭:“夫人,您就高抬貴手,放我女兒一馬吧!我做牛做馬報答您,夫人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