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不知為什么,方才竟然還是擔心了,他會站在他母親那邊。
公孫氏聽蒙了半晌,才回過神。
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,看著自己的長子:“到底是誰給誰道歉?你是不是說反了?”
沈硯書:“兒子沒有說反。”
公孫氏氣壞了:“沒說反?那你就是沒聽清楚母親說了什么?”
“明明是你的新婦對我不敬。”
“你不讓她給我道歉就算了,竟然還要我給她道歉?”
“這是哪門子的道理?”
“這便是說到御前,你們這也是說不過去的!”
話說到這里之后,公孫氏又想起來什么,皺眉問道:
“還是你不相信我的話?覺得她沒對我說那些話?”
“我能與你發誓,但凡我方才有半句虛,就讓我不得好死。”
說著她還真的豎起三根手指,賭咒發誓了。
沈硯書盯著公孫氏,語氣清冷:“兒子并沒有不相信母親的話。”
公孫氏:“既然沒有不相信,那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沈硯書平靜地問道:“母親只說枝枝對您如何不敬,您自己說了什么難聽的,又為何不提?”
公孫氏臉色一變。
立刻便扭頭看向黃管家。
覺著定然是黃管家在路上對沈硯書告密了,說了些對自己不利的。
沈硯書沉眸道:“母親不必看黃管家,此事與他沒有半分關系。”
“他只告知我,您與枝枝因為中饋的事情鬧起來了。”
公孫氏:“既然他什么都沒說,你為何一口咬定,我一定對容枝枝說了不好聽的?”
沈硯書:“因為兒子了解自己的夫人。”
“枝枝心地善良,性情溫和,對母親本也是抱有敬意。”
“若非是被逼到極處,枝枝斷然是不會那般與母親說話。”
“所以兒子當真想知道,母親您到底是說了多難聽的話,傷了枝枝的心,才逼得她如此對您?”_k